覺得她臉紅的樣子很可愛,紀流年有意逗她,“唔,不是故意的,難不成葉小姐是有意——親我的?”
他故意咬重了最後那三個字,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的小嘴,說出來的話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怎麼辦,我覺得我有點虧。”
有點虧?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覺得虧?
葉靜好的唇角抽搐了幾下,沒好氣的頂了一句,“哼,我還覺得我有點虧呢?”
雖然隻是唇瓣簡單的碰觸了一下,並沒有什麼深入的糾纏,可這是她的初吻啊,臥槽。
竟然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沒了——
好吧,其實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剛才光顧著緊張了,都沒來得及好好感受!!
反正親都親了,罪名也坐實了,她剛才怎麼就缺根筋的移開了??
葉靜好擰了擰眉,輕歎一聲。
為她自己的智商感到著急。
紀流年欣賞著她瞬息萬變的臉,敏感的捕捉到一抹失望,他愣了愣,旋即便啞然失笑。
傻丫頭要不要這麼可愛。
原本還在哀悼初吻的葉靜好,聽到紀流年的笑聲時,臉上紅白交替,隻是兔子急了都咬人呢,更何況她還不是兔子。
也不知道誰賜給她的勇氣,她竟然冷著臉毫不客氣的,瞪了過去。
抬了抬尖細的下巴,模樣驕傲的像個公主。
紀流年絲毫不惱,隻是盯著葉靜好的目光愈發幽深,空氣裏隱隱燃燒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電光火石間,纖腰便被一隻大手握著,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緊接著薄唇壓低,堵住她柔軟的唇瓣。
葉靜好的大腦傳來嗡嗡嗡的聲響,她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任由男人禁錮在雙臂間,溫柔繾倦的汲取著她的甜美。
他吻的很用心,而她的身體卻越來越僵硬。
大腦深處埋藏的記憶,好似因為這個吻,隨時都能被喚醒。
不!
那是她這輩子最難熬的一晚,她不能讓那段恐怖的記憶再鑽出來,她要忘記!!!
抬起手,正要將紀流年推開,他卻先她一步,停了下來,從她的唇瓣上離開。
深眸緊鎖著她柔美的臉蛋,開口的聲音透著一抹情|欲裏,特有的暗啞,但卻格外好聽,“現在呢?感覺會不會好很多?”
他的目光很溫和,就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現的陽光,將葉靜好心底蠢蠢欲動的顫栗,盡數驅趕。
晃神間,他再次低下頭,輕柔的吻印在她的眉心,“我感覺很好,你呢?”
為毛什麼話從他嘴裏說出來,總是帶了那麼點色|情?
葉靜好的臉更紅了,抬手便推開了紀流年,一雙大眼胡亂飄著,這種時候應該說點什麼好?
感覺到她的尷尬,紀流年便適時的轉移了話題,“今天試鏡怎麼樣?”
呃。
這個話題也轉移的太快了吧!
葉靜好抿了抿嘴,想起今天莫名其妙的被打斷了四次,仍舊有些窩火,“前前後後試了五段,每次都是無端端的被打斷,最無法理解的是第五段,簡直是豬腦子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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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1紀少的情商太低
紀流年怒氣衝衝的瞪著安墨染:“安少爺,對於你給我和好好造成的烏龍誤會,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
安墨染偏頭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哦,你情商太低!”
紀少不服:“哼,你情商高當初會被芳華甩兩年?”某少得意了,他真是太機智了,竟然踩到了安墨染的痛楚,但是,他當真低估了某爺的臉皮。
安墨染吐出一個漂亮的眼圈,“你確定那是“甩”麼?小別勝新婚,那是情侶間的情|趣,情|趣你懂不?”旋即他便一臉欠扁的笑了笑,“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單身狗,所以你怎麼會動情|趣。”
紀少咬了咬牙,“操!”
安墨染:“白癡!”
紀少:“操!”
安墨染:“難怪你追不到好好。”
紀少發飆:“好好是你叫的嗎?”
安墨染掐滅煙頭,果斷轉身:“白癡!”
【係列文第二部:《首席逼婚:逮捕小淘妻》安墨染VS許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