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年被她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有些暈,可是這並不影響他身體的興奮。
明明前一秒還在怒罵她,後一秒他就因為她的主動,繳械了。
就在他整個人飄得找不著北時,手腕便被扣住,緊接著肩膀也被用力拍了一下,“來,我們繼續喝。”
“……”喝你妹啊,舌頭都打結了還喝?
紀流年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將她從身上撈起來,握著她的雙肩,表情認真的看著她,“你知道我是誰嗎?”
葉靜好也看著他,隻是她卻用著一副看白癡的眼神,說不出的嫌棄,“你丫有病吧?”
不就是喝個酒嗎?還玩什麼深沉。
“作!”她伸出纖細的食指,毫不客氣的戳了戳他的腦門,“一天不作會死嗎?”
就是這麼簡單粗俗的一句話,再次挑起了某爺的熱情。
於是他將身子靠過去,俊臉壓低,用著膩死人不要命的聲音,誘哄她,“乖,告訴我,我是誰?”
葉靜好的小身子輕輕顫動了一下,尼瑪,這個聲音太惡心了。
她本能的往後靠,紀流年不許,改成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是誰?”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將葉靜好嚇了一跳,磕磕巴巴的開口道:“你……是不是……腦子摔壞了?”
要不就是出門太急,忘記吃藥了。
不然,怎麼會連她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紀流年抽了抽唇角,不是說喝醉了的女人都很聽話麼,怎麼到了葉靜好這裏就截然相反?
他恨得牙癢癢,低吼一句,“快說,不然今天晚上就將你丟在這裏。”
靠,她竟然敢威脅她?本小姐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於是葉靜好掄起胳膊,朝著紀流年的臉扇了過去。
先是“啪”的一聲,緊接著便是一道霸氣的女聲,“艾米拉,你到底是痛經還是內分泌失調?竟然敢接二連三的凶我?”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高傲的不可一世,“你不總說自己力氣大麼,那你就背著我,走回去!”
據說醉酒的人力氣很大,紀流年這一次是深有體會,該死的,力氣大也不該這麼使啊。
這一巴掌還未消化,就被她接下來的話,震住了。
果然……她把他當成了艾米拉。
隻不過最後一句,嗯,貌似是個不錯的提議。
他還沒有背過她呢。
“好,都依你。”他站起身,擁她入懷,“背著你一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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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吧出來之後,紀流年就十分君子的,履行了他的承諾。
他緩緩蹲下身,一隻手還不忘扶著葉靜好的胳膊,偏過頭,衝著她溫柔的笑了笑,“趴上來。”
“噢。”她乖乖的點了點頭,俯下身,趴在了他的背上。
紀流年托著她的屁股站起身,走了兩步就停下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目光滑過垂在他腰側的細胳膊,蹙著眉咳嗽了一聲,“摟著我的脖子。”
葉靜好聽話的抬起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那滑膩的觸感,讓紀流年眸色一暗,身體某處又開始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