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身子好些了?”傾城這一大早就等在學堂門口了,就是在等著溫暖。那日溫暖回了侯府,傾城的心便一直吊著。溫暖是她的好姐妹,她怎生能放心的下?那天那般境遇,隻怕是傾城這一生也不會有著這種經曆,自然對溫暖擔心的緊,她也怕溫暖心裏麵難受,想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沒事,哪就你想的那般脆弱。”溫暖上前拉住傾城的手,嘴上綻開一個笑容,她不能讓身邊的人為她擔心,尤其是傾城,她欠傾城太多了。
“真的沒事才好。”看到溫暖的笑臉,傾城心裏總算是沒有那般難受了,要說還好了一些,便跟著溫暖一塊兒進了學堂裏頭。
一路上溫暖都有說有笑的,就是怕傾城多想,倒是這招也有用,傾城見溫暖這般模樣,竟然也不覺得她是強顏歡笑,便也跟著心情好了許多。溫暖就這樣一路跟傾城說笑著進了黃班,一進去就瞧見那左雨澤纏著顧城惜,不知道在做些什麼,隻是看樣子看哭了似的。
溫暖想到昨日裏頭自己並沒有到,心裏有些歉疚,總是要跟人家道個歉才是的,她便上前,先是打趣道:“顧大少又在欺負左小公子了?”
“嗯哼。”顧城惜隻是看了溫暖一樣,嘴裏發出了一聲輕哼,而旁邊的左雨澤看見溫暖則是激動的走上前道:“暖暖,聽聞你昨兒突然不舒服,怎麼,今日可好些了?”
到底左雨澤是個單純的性子,溫暖便衝他笑著點點頭,那邊他看起來像呼了一口氣一般。
“怎得就不好了,這不是人好好的站著呢?看你方才還央著我陪你去看人家,這會兒可不是來了。”顧城惜也站起來,走到前頭來,話語間的諷刺倒是不多,看似是不高興,實際也是在回著溫暖的打趣。
“顧大少就別生我的氣了。這一頓改日我定然回請可好?昨日實在是我的錯。”溫暖趕忙低頭認錯,這會兒就是低頭的好時候,怎生也是溫暖的錯,她定然得像顧城惜和左雨澤道一聲謙,畢竟,他們都是以誠相待她的。
“好好好,既然溫小姐都這般說了,我們可是等著的。”顧城惜見溫暖這般模樣,倒還笑了出來,覺得溫暖這般還算可愛。
“城惜。我們定然是要在給暖暖補過的,怎生這般說。”左雨澤有些責怪了喚了一聲顧城惜,看樣子是不滿不顧城惜對溫暖的調侃,要不怎麼說左小公子是個單純的呢,他是不明白這中間實則是在開著玩笑的。
“你瞧,他還不高興我說你。”顧城惜看左雨澤那模樣就笑了,這倒是讓他覺得比溫暖還有意思著幾分,這傻小子啊。
“你不要欺負左小公子了,這頓定然是要暖暖回請的。”暖暖看一眼顧城惜,又看著左雨澤道。
“別請這請那了,暖暖沒事兒我們改天便補上。這會兒還不會快去座位上做好,眼看著夫子就要來了。”傾城看著三人越說越不靠譜,便在一旁出聲道,零零散散的人來的都差不多了,隻怕是看這時辰,也是要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