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獨自走在路上,雖然下著雪,可這點寒冷卻難不到他,自從經曆了上次的事,這裏的雪已經和人間的雪相似了,沒有一點危險。冰雪玄風的氣息不但幫助他抵抗寒冷的入侵,還使他溫暖許多。他帶著笑容,在他看來仿佛這兒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欣賞著周圍的景色。翩翩似雪無窮盡,何來當空,朝夕間景色猶美,夕人亦歲,故人共緣千裏夢,蒼天已酌。
我走著,原本想去剛遇見靈的那個山洞,可是當時倒在雪地裏,就迷失了方向,現在要找它談何容易。突然間,一種莫名的感覺在我心中湧動,我順著這股感覺的方向走,不一會兒,來到一個山前,這兒的感覺更加強烈了,看著眼前的山,我道:“難道是這山在呼喚我?”找了良久也沒找到洞口,我單手托著下巴想:奇怪了,但是沒有入口啊。正在此時,我摸了摸四周的山壁,以為會有隱藏著的暗門,可一會兒功夫下來,什麼也沒有發現,就在我準備離去時,靠著山壁的一塊石頭上,這塊石頭很像一個山神的模樣,隻是石頭表麵很粗糙,肯定是被風化成這樣的。突然,毫無防備的我被一股力量給吸進了石頭之中,山壁在我眼前移動著,隻感到周圍的一切都在流逝,像過了幾萬光年似的。這時,白光一閃,照的我的雙眼一陣恍惚,片刻之後,我才睜開眼睛,看見這裏的一切使我驚訝不已,這時的我隻能用一個詞來說明,那就是空曠。我剛想邁出雙腳,可全身像是被捆住一般不能動,甚至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隻是真氣在流動著,過了一會兒,我全身的真氣已經流到周身,這時的我才有了對身體的控製權,慢慢地抬起右手,突然,我的手觸到了什麼東西,很柔軟,這時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道無形的氣牆,剛才的空曠正在不斷縮小,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隻有自己周圍的氣牆把我困住,我又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周圍也黑了起來。
滴答,一滴水珠突然落在了氣牆上,黑色的氣牆泛出點點白光,滴答,又有滴水珠落在了上麵,這一次,沒有了白光,反而是氣牆上出現了道道波紋。這時氣牆上出現了一個人影,滴答,滴答,是一個小女孩正在哭泣,我剛想詢問,可還是不能動。就在此時,小女孩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身影,我仔細一看,驚訝道:“這不就是我嗎?”突然問道:“小妹妹,你為何哭成這樣呢?”這時我發現,另一個我說出的話就是我心中所想的,於是我靜靜地看著。
小妹妹擦了擦眼淚,抽泣地看著我道:“嗚嗚,他們說我沒有父母,是被拋棄的孩子。”
我道:“他們是誰?”
“和我一樣的小孩。”
看她難過的樣子,我不忍道:“他們的話你不要在意,沒有父母,就更要堅強,不要讓別人瞧不起,所謂的哭泣也隻是宣泄心中的難過,並不能解決問題,小妹妹你懂嗎?”
她呆呆地望著我,這時我才發現她挺可愛的,突然她問道:“哥哥,難道你也和我一樣沒有父母嗎?”
我急忙解釋道:“不是,隻是我有個朋友和你一樣。記住,做人不是為了取悅別人,而是贏得別人的尊重。”
她笑著道:“謝謝哥哥,我叫碧月蓮,我爺爺叫我蓮兒,哥哥你叫什麼?”
我一聽,就愣了起來,不由得道:“我叫雲天。”
碧月蓮看了看天上,道:“哦,不好,都這麼晚了,我要走了,不回去爺爺會擔心我了,雲天哥哥再見。”轉身想前方跑去,直到身影消失了。
我不停的念叨著:“碧月蓮,碧月蓮,這不就是我母親的名字嗎,難道她是母親小的時侯?”
這時的我急了,難道我進入了幻境之中,不行,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可是在怎麼做也都無濟於事,根本沒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突然,氣牆亮了起來,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等我睜開眼一看,發現氣牆不見了,自己在一個城市之中,很熟悉,這不就是祥陵鎮嗎,心中的激動立刻湧出。一個老大爺從我身邊,經過,我伸手拍他肩膀,可我的手卻從他身上穿過,自己說的話,他也聽不見,難道我還在幻境之中,自己就如同一個靈魂在遊蕩,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高大,結實,頭發披在肩上,難道這就是長大後的自己?”正在我詫異時,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衡哥,衡哥旁邊跟著的不就是我嗎,隻聽我道:“衡哥你看那賣燒餅的大叔,我們去把他的火滅了怎麼樣?”衡哥一聽,急忙勸道:“不行,小天。”衡哥哪裏攔得住,我正要去阻止,可自己如靈魂一般怎麼能行,還是讓雲天跑去一下就把火給滅了,這可讓那大叔急了,大叔認得雲天,因為雲天最常常捉弄他,以前都是小事,看雲天是小孩所以這大叔沒有在意,可今天不同,客人預訂了五十個燒餅要趕著做出來,火滅了到沒什麼,還可以點燃,可現在火爐裏全是水,這就沒辦法了,大叔拉著雲天的手,在衡哥的跟隨下到了雲府,正好這天我父親也在家,我跟著他們到了雲府,心裏突然想到,這不是我犯的最嚴重的一次錯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