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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漢仰頭一陣大笑,跟隨的潑皮更是笑得在地上打滾。
凶漢好不容易止住笑聲指著禾雨道:“真是初生牛犢啥子都不怕,趕快回家去叼著你媽的奶頭打秋千吧!”眾潑皮一聽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禾雨眼睛眯上透出一絲殺機。
這時,那大漢聲音又叫道:“小娃娃,要不是看你年紀幼小,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你,快滾!要不然我就不在乎多殺個把人。”
“小兄弟,你就快走吧,你的恩情我們祖孫二人記下了。”老者已認出禾雨就是剛才丟碎銀子的娃娃,也催促道。
旁邊圍觀的人,有幾個膽大點的也吆喝禾雨趕緊離開,不要丟了性命。禾雨朝四周看看,又轉頭對凶漢笑道:“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說完,禾雨站立當場冷冷地看著凶漢。
凶漢本想上去一掌拍飛眼前的小屁孩,可是眼睛一轉,還是不要落個以大欺小的惡名,不然徒惹道上的笑話。轉頭對手下的潑皮喝道:“把這娃娃給我拉開!”
兩個潑皮就上來,一左一右架著禾雨的胳膊,就想將禾雨架走。禾雨見狀也不以為意,輕輕笑笑,雙臂微微一振,就見兩個潑皮“啪!”地一下摔在離禾雨數尺遠的地方。
邪門啦!另外幾個潑皮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湧而上朝禾雨撲來,這凶漢剛才也沒見禾雨有什麼動作,懷疑另有高人在旁,急忙用眼掃視周圍,沒有其他人啊!
“哎喲!噗噗!”一陣聲音傳進正在打量四周的凶漢的耳朵,凶漢忙又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滿地躺著的手下一幹潑皮。
不由得再次往周圍看看,圍觀的人還是離得遠遠的,場中除了那祖孫二人和麵前的小屁孩,就是自己的潑皮手下,再無其他人。也許對自己太過自信,也許以為不過是自己疑神疑鬼,總之是惡向膽邊生,再已不管落不落下以大欺小的惡名,揮動手中熟銅棍當頭打來。
禾雨仍然不動如山,眾人驚呼出聲,膽小的甚至閉上了雙眼。當熟銅棍離頭頂隻有幾分的距離時,凶漢心中不由大喜,肯定周圍沒有高人,實際上凶漢還是粗中有細,這一棍不過是試探,如果有高人在場特定要出手,到那時隻有及時收手還可保一命。
凶漢確定沒有高手後,大吼一聲,熟銅棍加快下打的速度,已經要觸到禾雨的頭發了,這時禾雨動了,左手以眼睛無法判定的速度劃出一道圓弧掌緣格擊在熟銅棍上,隻聽嘭的聲巨響,振得圍觀的人耳膜嗡嗡直叫,熟銅棍嗖地飛出老遠,不待棍落地,禾雨一步就到凶漢麵前起右掌在凶漢胸膛上輕輕一印,啪地一下悶響,凶漢就像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吧唧!”一聲,凶漢摔倒在數丈遠的地方,半天動擔不得。
原本禾雨那一掌完全可以取凶漢的性命,想到此人剛才說要不是娃娃的話就要了你的命,此人還不是無可就藥。因此,禾雨隻用點力輕輕飄飄的給了凶漢一掌,就是如此也要叫他記住教訓,不要為非作歹。
鑒於此,禾雨喝道:“現在,還不快滾?”
眾潑皮忙爬起來,沒命地撒腿就跑,“給我站住!”禾雨一聲怒喝。潑皮們打了個冷顫,慌不迭地站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動了哈,這小祖宗會要了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