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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雨隱隱約約感覺到懸浮在蜈蚣腦子裏的淡紅色米粒猶如一個蜈蚣新的腦子,但又比原來蜈蚣的腦子強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與自己的聯係好像與生俱來就存在一樣。說得更清楚一點,那淡紅色米粒好似自己身體和腦海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有著天然緊密的聯係。
“動!”蜈蚣搖晃起來,“停!”蜈蚣很聽話地靜止不動。
“走!”蜈蚣百足開始朝前邁動,“退!”蜈蚣立即停住向前邁進的腳步,旋即轉變方向朝後倒著走。
“真是太好使了!就如同自己的腿腳一樣好使。”禾雨欣喜地感歎道。
動、走、退、停,這最基本的動作,蜈蚣沒有絲毫的遲疑,執行得十分完美。
“朝前走一丈五,從窗戶爬出去,走七步回來到原地不動。”禾雨給蜈蚣下達了比那四個基本動作難度大得多的指令。
接收到指令的蜈蚣動作麻利地朝窗戶飛快地爬去,爬上木板牆,穿過窗戶,迅速地從窗戶滑落到地麵,一步、兩步。。。。。。,七步!蜈蚣驟然停下前進的步伐,一個原地掉頭,循原路返回到出發前的桌子上。
僅僅就是這點本事,顯然不是禾雨的期望!
“把你最拿手的好戲展示來看看!”禾雨又對蜈蚣發出了明確的指令。
“怎麼了?”禾雨對在桌子上靜立不動的蜈蚣提出了驚訝的疑問。
靜立了一會兒的蜈蚣,毫無征兆的將頭一揚,就見蜈蚣口張開,禾雨完全沒有意料到事情突兀發生了,一團橘紅色的火焰從蜈蚣口中噴射而出,差點就射到禾雨床上的被褥。
禾雨拍拍胸部,連說幾聲:好險!好險。。。。。。
沒有想到的是,一心隻為能不能培育出蠱蟲而焦心的禾雨,幾乎出於冥冥中的一點感應臨=靈機一動,對藥酒真氣符和藥水真氣符采用了不同的指訣,讓紅光對紅光,白光對白光。其結果,蜈蚣噴射出一團橘紅色的火焰。
那麼,如果蠱蟲噴出白色的東西,那又是什麼呢?
禾雨興奮地又拿出一隻螳螂,用藥水真氣符抹掉螳螂的記憶,然後,先行將真氣輸入螳螂的腦子中,把腦組織保護起來,再施展指訣和咒語將螳螂改造一番。
改造後的螳螂個頭及身體強度都有大幅度的提高。
幾個基本動作和爬出窗戶再返回的一係列動作,藥水真氣符改造的螳螂,毫不遜色於藥酒真氣符改造過的蜈蚣。
禾雨依然要螳螂把自己最強的看家本領做個演示,指令剛一發出,“嘭!”地一聲,一蓬白色水霧就從螳螂的嘴中噴發而出。
原來那白色的是水霧。
“哈哈!真是意想不到啊!竟然讓我掌握到火屬性與水屬性兩種蠱的煉製方法。”禾雨高興地大笑幾聲。
滴溜溜地轉動著黑白分明的一對大眼睛,禾雨的目光又盯上了另一隻布口袋,那裏麵可是裝著一條劇毒的五步蛇,難道禾雨想打五步蛇的主意?
果不然,禾雨將布口袋一抖,嘩---,一條茶杯口大的五步蛇從布口袋中抖落出來,掉在地上軟綿綿的動彈不得,隻是一對綠豆般的眼睛不甘心瞧著禾雨充滿了怨毒。禾雨絕對沒有絲毫的懷疑,如果五步蛇沒有被自己將脊骨給抖散的話,定會立即對自己發起猛烈的攻擊。但它現在隻能用眼睛表達那深深的怨恨。
現在,禾雨可不管五步蛇心中到地有多少不甘和怨恨,隻是用看試驗品的眼睛打量一番五步蛇,點點頭滿意地自言自語道:“嗯,不錯!在毒蛇中五步蛇算是比較大型的劇毒蛇,這條蛇看來還是五步蛇中較大的,運氣真好能把你弄來試驗。真的好期待試驗的結果!”
彎腰下去將五步蛇抓起放到桌子上後,禾雨抽出一張錦帛提筆飽蘸配置好的藥水,將真氣貫注筆端熟練地一氣嗬成,畫出一張藥水真氣符。
看看無法反抗的五步蛇,禾雨就這麼站著調勻呼吸,運轉真氣一個小周天,左手迅速掐動指訣,口中念起咒語,右手彈出符紙,準確地蓋在五步蛇頭上,瞬那間符紙發出一陣白光覆蓋了五步蛇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