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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一聲怒喝,正準備下比試台的禾雨隻覺眼中人影一閃,立即腳一點台麵,人倒飛回比試台中間。
禾雨心中已算定萬秀江不會輕易將自己放走,所以心中並未因此而顯得慌張失度,站定後淡然看著麵沉似死水的萬秀江,一言不發。
萬秀江雙目噴火,語氣冰冷非常地開口道:“怎麼,就這樣就想溜了?”
“你待怎樣?歉我已經道了,難道是想將我留下?”禾雨故作不解地問道。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除非你為我兄弟雨凇戴孝一輩子,否則你將被我第一家族追殺到底!”
赤裸裸地威脅。
禾雨豈能接受這種極端的侮辱,但如今自己孤身一人,即使是有銀龍派,但與第一大家的實力也是相距太遠,特定不夠看,就從前麵身為大秦帝國第一修真派的掌門淩雲道長都不願得罪萬秀江的情景來看,與第一大家公開為敵,硬抗實屬不明智之舉。
得想個辦法,讓第一大家不能公開對付自己,還要讓天下人知道。
隨即,禾雨聲音冰冷卻是十分堅決地回答道:“你就不要抬著你那不知是幾大家族的牌子到處招搖撞騙了。你侮辱我一個人沒有關係,但你那所謂的條件完全違背了每十年一屆的大秦帝國修真者大比試的規則,這是公然踐踏延續了幾千的修真界規則,簡直就是對修真者大比試的侮辱,對本次大比試所有裁判和參加比試者的侮辱,對沒有任何背景的散修的侮辱,更是對天下修真界的侮辱。”
一頂接一頂帽子給萬秀江戴上。
周圍眾人聽了禾雨的話深以為然,特別是一眾散修更是頻頻點頭。
禾雨義憤填膺慷慨激昂道:“輸了就要憑借第一大家的勢力對我報仇,你這樣做置第一大家的顏麵於何處,置大比試的主辦者第一修真門派的顏麵於何處,今後還有誰會相信大比試的公正性。你將是第一大家第一禍害,把第一大家推上修真界的公敵位置上,我就不相信第一大家的長輩和當家人會任由你這後輩小子肆意妄為。”
禾雨這一番話的意思就是要把萬秀江推到一個無理取鬧的孤立位置上,又要讓第一大家不能夠與自己公然為敵肆意打壓追殺自己,還要讓修真界中人對自己給與同情,通過這一番鬧騰相信要不了多久,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了今天之事,也會明白這裏麵的是非曲直。
萬秀江胸膛起伏,氣得全身顫抖,手哆嗦地指著禾雨:“你、你。。。。。。”老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要殺了你!”
先前禾雨顧忌的是與第一大家為敵,現在完全將萬秀江置於一個無理地位,並讓其失去理智,更能夠為自己站到更多的道理,使天下人都對第一公子產生出一種仗勢欺人的感覺。
聽了萬秀江已然失去理智的話語,淡然一笑道:“你,憑什麼就平白無故的取人性命?我還是奉勸閣下一句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就等著回家去接受你家族的懲罰吧!”禾雨的口氣怎麼聽都是萬秀江的長輩口吻。
果然,事情按禾雨的思路發展下去,早就憋憤久已的萬秀江終於按耐不住,怒吼道:“小兒納命來!”人就猛然持劍撲向禾雨。
一道人影一晃,當啷!一聲,萬秀江陡然被震退兩步,定睛一看,見華山派掌門、大比試總裁判淩雲道長擋在禾雨麵前。
“你太過分了,萬公子!”淩雲道長正色道。
剛才淩雲道長沒有阻止萬秀江,完全是不想因一個小小散修而影響到華山派的利益並豎一個強敵,當禾雨一席話說出來後,如果自己再不出麵,就將影響到華山派在修真界正派代表的形象,還會讓一些人認為自己怕了第一大家族,也因此讓華山派蒙羞,威望掃地。如果因此讓先輩祖師嘔心瀝血曆經三百八十年的修真大比試在自己手頭上失去了對修真者的吸引力,那自己將有何顏麵麵對列位祖師?
所以,當萬秀江失去理智撲向禾雨時,淩雲道長再也沒有猶豫一下,及時出手阻止了萬秀江的瘋狂舉動。
而禾雨清楚地看見淩雲道長隻是伸出兩指彈在萬秀江的飛劍劍上,不但將飛劍彈開,還將萬秀江震退兩步,心中震駭,這淩雲道長真是厲害,僅憑二指就將一個元嬰中後期的強者的全力一擊輕描淡寫的震退,這是怎麼一個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