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三十多個周天後,太極圖由於轉化進入腦海中的靈氣,每次吸收的真氣都幾乎是等量的,而丹田中的氣旋卻是越轉越快,丹田的真氣越積越多,到後來全身大大小小的筋脈都被真氣撐得故漲起來。
在這樣下去就要結丹了。禾雨想要保留在先天的修為就要破產,這時,禾雨果斷地施展《修真秘要》壓製修為方法的第二步裂脈煉體淬骨,一條條細微的筋脈在禾雨引導下的真氣強行衝破,劇烈的疼痛差點讓禾雨大喊出聲。
真氣從細微的筋脈中迅速地進入禾雨的血肉中,雖然丹田、筋脈得到了緩解。但是,禾雨全身皮膚都已經滲透出絲絲血液,疼痛撕裂著禾雨的神經。
禾雨憑借著強大的心神力守護著丹田、心髒和大大小小的穴位,任由強大的真氣在肉體骨骼中瘋狂地撕扯。
“大事不好了!”在江內的婆羅門教的執事堂所在的深宅大院中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跌跌撞撞跑到執事長老們平常議事的大廳。
“慌什麼慌,天塌下來了?”阮道師皺眉喝道。
“報告掌門,萬長老、丁長老和三位師叔的靈牌破碎了!”金丹期修真者臉色煞白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什麼?”阮道師再也顧不得掌門的威儀,在原地留下一個殘影,轉眼間就到了存放靈牌的房間,駭然有三個靈牌化為一堆碎片,阮道師臉色十分難看地久久不動。
這時,聞訊趕來的幾個長老都是神色不安地呆呆看著五堆碎片默不作聲。短短幾天時間死了三位長老八個元嬰期的修真者。這個損失太大,來得太快了。
而且八個人的結局太過悲慘,從靈牌破碎的程度他們知道八個人都是元嬰、心神、魂魄俱滅連超度轉生都沒有丁點兒希望。
良久,阮道師才一言不發步履沉重地一步一步往議事廳走去,待眾位長老都入座後,阮道師眼神陰鷲語氣森寒地緩緩道:“各位長老怎麼看?”
剩下的九位長老沒有一個人發言,有的臉色陰沉、有的怒目噴火、有的臉色煞白、有的咬牙切齒。
但不管是誰,都沒有一個人出言獻策。
然而,阮道師也僅僅是陰冷地掃視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既然,各位長老不說話,那本掌門就分派任務了。”輕咳兩聲,阮道師續道:“這次看來南粵帝國來的人一定很強,否則,不會每一次去都每一個活著會說話的人回來。敵暗我明,對我十分不利,貿然行動也許重蹈覆轍有去無回。但是不去探查又不知道敵情,所以,這次要派三潑人馬去,每潑人馬由三位長老帶兩名元嬰期的師弟、十名金丹期的師侄和一百名先天高手前往,每潑人馬間間隔一個時辰出發。我親自率領四十名修真者居中策應。兩個時辰後出發。”
隨後,阮道師又與九名長老敲定了一些細節問題眾人才離開議事廳分別回去召集人手,阮道師看見眾人離開後,才對暗處隱藏的身影招招手道:“出來吧!”
一道全身黑裝渾身散發冷冰冰的殺氣人影從暗處走出來悄無聲息,好像一個從棺材裏爬出來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