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民族的人偉岸、矯健、剛正不阿,不隨波逐流。剛直的有點刻板,隻會屈從真光,不會轉彎迂回,就像根基很深的鑽天楊。風雨的變幻,絲毫不影響它繼續鑽天的秉性。偶爾雷電霹靂,摧斷楊樹的腰身,但它的根仍然活著,一切隻屈從於真光。
我又非常喜歡除己之外的大眾民族,是因為他們有著非常柔順的性格,柔韌得像一湖蒲草:西風來了,蒲草們浩浩蕩蕩順著西風吹來的方向湧動;東風來了,它們又潮湧潮起地向東點頭;南風來了,它們又一順順地向南滾動。風就是指揮他們順順柔柔的方向盤。他們看似無原則地活著。
這種順其自然的個性,具有驚人地適應環境的能力。中國人似乎就是這樣,象柔韌的蒲葦;中東民族似乎像樹,可惜中東局勢讓我看見他也有脆弱不堪的一麵。中國人看似無原則的活著,他們這種活法也有致命的弱點:就象冬天來了,蒲草枯焦成了一川煙草。也許是因為蒲草的根太淺的緣故吧!
我就在這慘不忍睹的現實中,喜歡上了另一個民族,那就是柔中帶剛的民族。感慨由此而生:不會變異,就不會生存!楊柳和蒲草把這種剛直與柔順的意思刻寫在自然的天牌上,和諧而又統一!
冷靜生智慧,天地有大美。人們怎麼會對刻寫在自然天牌上的意思熟視無睹呢?為什麼不能從大自然的造化中得到啟示,來取長補短,彌補各自的缺陷和不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