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從草垛上上麵爬下來回了家,奶奶一個人在家裏麵,這個時候已經在生火煮飯了,端木賜連忙上去幫忙。
吃飯的時候奶奶就像個說不完話的小孩子一樣一直在和端木賜聊著天,她的耳朵有些背了,端木賜說的話她總能聽成其他的,不過端木賜還是很耐心的一邊給她夾菜一邊聽她說村兒裏麵最近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什麼陳大叔家的母豬又生了一窩崽兒啊,趙大爺去個河裏麵釣到一條大烏棒啊什麼的,奶奶一個人在家沒人陪她說話,所以端木賜一回來了就說個不停,倆人就這麼一個說著一個聽著吃完了一頓飯,眼看著時間都要到中午了,端木賜才起身準備走了,回去還有不少事情呢,不然待會兒到山城天都黑了。
和耗子一邊走著一邊和村裏的人打招呼,大家都叫端木賜有時間就回來看看,還有不少老奶奶把家裏麵的做的紅薯幹拿給端木賜叫他們在路上的時候吃,盛情難卻之下端木賜也收了不少東西,隻好全部塞進車子裏。
這次做的是耗子的桑塔納過來,當然就由耗子開車了,端木賜則坐在副駕駛上看沿路的風景,熟悉的公路熟悉的山水飛快的消失了在了後麵,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子開的比較慢,因為耗子是新拿到駕照的原因所以端木賜囑咐他開慢一點兒,倒是卻也比那些走走停停的大巴車要快多了,一個多小時就進了夏溪市區。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端木賜做飯的時候耗子就去洗澡,隨便做了點吃的兩個人吃了飯,等著耗子洗碗的時間端木賜則過去洗澡了,因為在老家耽誤了一些時間的原因,吃完了飯兩個人就得走了。
也幸好走的時候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放在樓下的車子裏了,吃完了飯兩人沒有休息就直接開著車子出發了,端木賜開的還是那輛商務奔馳,耗子則開著他的桑塔納,兩人一前一後的朝淩叔那邊駛去。
去的時候淩雪正坐在沙發上和母親聊天,分別總是很傷感的,更何況是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小雪了,整個人哭得稀裏嘩啦的,阿姨抱著她也是淚眼婆娑的樣子。
“阿姨那我們走啦”過了好一會兒淩雪才終於不哭了從媽媽的懷裏站起身牽著端木賜的手,行李早就已經裝上車子了,阿姨還在念叨著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啊什麼的,端木賜揮揮手和她告別車子駛出了院子。
還是這輛奔馳商務車,不過這次是由陳叔來開車了,他負責將端木賜幾個人送到山城機場然後再自己開車回來,路經眼鏡兒家的時候停了一下把他帶上車,車子上了高速之後飛快的朝山城駛去。
“陳叔,您回去吧,路上小心”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順利的停在了山城國際機場的大門口,端木賜和陳叔告了別,看著車子遠去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端木賜才牽著淩雪朝走了。
淩雪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傷心了,雖然說眼眶還是紅紅的但是和先前比已經好了太多,本來去上學就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隻不過分離的時候有些小小的傷感罷了,幾個小時之後就已經完全沒有了傷心的感覺,剩下的就全部都是對於新的開始的期盼和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