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雪有難?”雨軒疑惑了,想起了那日相救的人,已孤雪的武功完全在自己之上,怎麼會有人傷到她?陳子雄是誰?雨軒第一反映是有人在故意。
陳府內
陳子雄認真的看著孤雪“他沒有來,知道你有難,他沒有來。”
孤雪在哽咽著,但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難道自己在他心裏就那麼不重要嗎?
陳子雄見孤雪難過的表情,自己也跟著傷心“對不起!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會為你不顧一切的,隻有我一個人,我答應你,不管他來不來,明天早上我都放你離開。”
孤雪微微的側起頭“真的嗎?”
“傻丫頭,我怎麼舍得傷害你呢。”
雨軒一夜輾轉,始終想著那封信的內容,一大早就聽到有人急促的敲門。
雨軒打開房門“沈兄,一大早,你怎麼…….”
“你有沒有看到孤雪?”沈充急匆匆的詢問。
“沒有!”
“昨天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沈充緊張的逼問。
“我們昨天寅時見過一次,後來她就走了。”
“孤雪一晚沒回家,現在俞家要把整個揚州城翻過來了。”
陳府內
陳子雄看著孤雪滴水未進,心疼的說著“你何必這麼折磨自己呢?我說過會放你走,就不會在食物中下藥的。”
孤雪還是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我答應你,他沒來,你走吧。”雖然心中千般不舍,可是陳子雄找不到理由讓她留下。
孤雪正要起身,便重重的摔在地上,陳子雄急忙俯身抱起孤雪,這一刻孤雪感覺到陳子雄身上的體溫,看見他溫柔的眼神,發現,原來他沒那麼討厭。
“我讓轎夫送你回去。”語氣溫柔,卻不敢看孤雪的眼睛,他怕自己看後不會心軟。
雨軒和沈充一大早便趕往俞府,果然已經亂作一團。
“大哥,陳子雄是什麼人?”雨軒突然站在俞飛後麵問。
顯然俞飛愣住了“你怎麼會問起他?”俞飛很明顯的突然不高興起來“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欺男霸女。”
雨軒在心裏想著“那孤雪是不是真的被他抓了去?可是已孤雪的武功又怎麼會被抓?還是她在有意躲著自己。”
“少爺!少爺!”家丁慌忙的跑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
“少爺,陳家派轎夫,把小姐送回來了。”家丁還在喘著粗氣,俞飛卻早已奪門而出。
掀開嬌簾,看到孤雪虛弱的坐在裏麵,俞飛的心突然像被千萬隻螞蟻啃食著。
孤雪微微的笑著“哥,我沒事。”
俞飛小心的將孤雪抱出轎子,急忙朝臥房跑去,雨軒也緊隨其後出來,看到孤雪虛弱的樣子,突然自責的砸著自己的腦袋。沈充疑惑著,急忙上去阻止“雨軒,你要幹嘛?”
俞飛焦急的喊著“大夫,快點叫大夫。”
很快大夫便急匆匆的背著藥箱趕來,是的,沒錯,這是俞府的專用大夫,每當孤雪生病的時候隨傳隨到。
大夫拿出銀針,在孤雪的小指上紮了一下。俞飛心疼的責問“大夫,你要幹什麼?”
大夫略帶愁容“果然是這樣,少爺,小姐是中了毒。”
“中毒?”俞飛誇張的叫出來。
雨軒的心髒也隨著緊縮了一下,怎麼會中毒呢?
“少爺,請放寬心,這種為百花軟筋散,不會危急到小姐性命的,隻是暫時會失去體力,精神不濟。”
“那就好,那就好。”俞飛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府內
陳子雄正在把玩著手裏的茶杯,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心,剛剛還扶過孤雪,似乎還有餘溫,欣喜的抿嘴笑著。
“你是什麼人?不準進去。”家丁爭吵的聲音。
“你們家少爺呢?把他叫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灌入陳子雄的耳朵,突然邪笑了一下,走出去,打開房門。“怎麼,蕭大公子確定要拿我的家丁出氣嗎?”
雨軒定睛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倒是一表人才,不像是傳說中的那樣子“你就是陳子雄?”
陳子雄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後無辜的表情看著雨軒“難不成還有別人?”
“你到底對孤雪做了什麼?”
陳子雄諷刺的笑著“瞧你那緊張的樣子,她是你什麼人?”
“這不用你管。”雨軒也態度強硬著。
“那我也無可奉告了。”陳子雄昂著頭。
“信不信我殺了你。”雨軒的顏色突然變得可怕,狠狠的瞪著陳子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