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掌門,這件事情你得給我個解釋吧?難道說你們海淵的人什麼時候研究起《玄黃心法》一門來了?”淩嘯天望了望眾人,尤其是葉寒,滿臉看熱鬧的樣子。天山派秘寶丟失,他不得不狠心得罪海淵派。
“曉浮,你真讓我太失望了,難道我們海淵的修煉法訣還比不上天山派的?”婦人原來就是海淵的掌門,不過她的姓氏確實讓葉寒心裏咯噔了一下,他在猜想汪家是不是和這個神秘門派有什麼關聯。
“師父,我真的沒有偷天山派的東西,是有人誣陷我啊!”年輕女弟子滿臉的恐懼,偷盜天山派的密保,別說是洗劫一空,哪怕就是一件,那可是莫大的罪名。
“我說美女,有人誣陷你?東西明明就是你貼身保管的,難道還能有人將秘笈放到你那個地方?難道是你和天山派的某人有奸情?他將這本秘籍給了你?交給你貼身保管的?”葉寒眼珠子打著轉,現在他反正就是要將事情給攪渾了,兩派的關係越糟越好。
“你胡說!”曉浮指著葉寒,她沒想到葉寒會說出如此肮髒之語。要不是現場如此多人,自己又有偷盜秘籍的嫌疑,恐怕她早就拔劍相向了。
“這位小兄弟,還請注意你的言辭,海淵的清譽怎能容你隨便玷汙?”汪掌門冷哼一聲,用那銳利的目光望著葉寒。
“海淵的清譽?偷人家東西還講清譽呢,看過不要臉的,但是還沒看過如此厚臉皮的。”葉寒嘀咕著,後麵的聲音卻是小得幾乎聽不見。
“你說什麼?”汪掌門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由於修煉的原因,臉上的皮膚還是保持得非常好。這一氣,那本來白淨的笑臉,馬上變成了豬肝色。一雙白皙的手掌已經揮了出去,目標正是葉寒的麵龐。
“咦?”淩天嘯驚訝一聲。汪姓掌門的修為他是知道的,與自己不相上下,憤怒中的一掌,竟然沒有打中那個小乞丐,而是被對方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竟然能躲過我的催心掌?”汪掌門也是滿臉的疑惑,葉寒表滿上邋裏邋遢的,身上根本就隻有微量的能量波動,修為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剛才那掌,他卻是玄之又玄的躲了過去。
“我嘛,隻是江湖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而已。不用管我,當我什麼都沒說,你們繼續,繼續!”汪掌門含怒一掌,要是葉寒不躲,還真會斃命於此。不過,現在葉寒一躲,卻是躲出事情來了,被對方懷疑上了。
“看小兄弟的身法,剛剛從我們幾個人身邊略了過去,而你又口口聲聲說是我們海淵的人偷了秘籍。我看,是你偷了東西,然後栽贓嫁禍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吧?說,到底有什麼目的!”汪掌門見風使舵,現在葉寒暴露出了實力,回想剛剛葉寒從後麵一路奔來擋住她們,一下就將事情全部推到葉寒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