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軒這樣一說,潘小妮的臉都羞紅了,不禁手上加了力,因為被她捏得腮幫子變了形,嘴巴無法閉合,痛的王子軒口水都流出來了。
潘小妮一個沒注意,有幾滴弄到了她的小拇指和無名指上,“哎呦,好惡心啊。”她趕緊把自己的手拿開。
王子軒變形的臉這才得以恢複正常,不過因為小妮剛才確實捏的有點兒狠了,他的腮幫子上都留下了指痕,好像還蠻痛的,王子軒連忙用兩隻手在臉上揉搓了起來。
“喲,小軒子,你逮住自己的豬頭揉個什麼勁呢?”不聲不響的,張陽出現在他身後,在他耳邊猛地喊了一聲。
他正揉著自己的臉,猛地一轉身,由於手還沒有放下,這下又把自己的脖子給擰了一下,最好笑的是他因為驚嚇,神經受刺激,呼吸不均勻,嗆了一口氣,竟然把自己嘴巴裏還沒有完全咽下去的唾液,從嘴唇和牙齒之間噴突了出來,弄了在他身後的張陽一臉。
這下好了,他們兩個都弄了一個狼狽像。
王子軒是脖子扭向肩膀一邊不敢擰回來了,一擰就痛。他就那麼把脖子扭向一邊,站在了那裏。而張陽則是趕忙掏出自己的紙巾擦臉上身上的唾沫,一邊擦還一邊做出惡心的臉部表情。
潘小妮被他們的樣子逗得笑了起來。不過還沒有笑彎了腰或笑到肚子痛。因為她得忍著點去給王子軒把脖子擰回來。
王子軒的脖子隻是稍微有點抽筋,她給他拿捏了幾下就好了。等王子軒活動了幾下脖子,得勁兒了之後,他衝張陽說:“陽哥,你幹什麼啊,嚇我一跳。”
“問我幹什麼呢,我還問你呢,你們剛才幹什麼呢?上著班兒就秀恩愛,就不怕影響不好啊。”張陽問。
“我們哪裏秀恩愛了,是潘小妮體罰我呢。你看,我腮幫子是不是有點兒腫了?”王子軒心說,大哥,這叫秀恩愛嗎?你看清楚了再說好不好。明明就是虐待我啊。
張陽看了看他的腮幫子,還別說,還真有點紅紅的。看來真不是秀恩愛啊。不禁笑出聲來,問潘小妮道:“嗬,你們這是玩兒的哪一出啊。”
“你聽他瞎說,我哪裏虐待他了,你說的沒錯,我們剛才就是在秀恩愛,隻不過,我們剛才恩愛得比較虐,有點偏向於秀虐愛罷了。嗬嗬。”潘小妮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可是,無論你們兩個對剛才這種行為的稱呼有什麼不同,好像還是沒有洗脫不好好上班兒的嫌疑吧?”張陽看了看他們,然後小聲說:“你們知不知道,剛才你們秀虐愛的事情已經有人告到我那裏去了。”
潘小妮連忙也低聲說:“誰?”
“不知道,是一個陌生的微信號。看來有人盯上你們了。要小心。”張陽繼續壓低聲音說。
“嗯,知道了,我們以後注意。”潘小妮又低聲說。
王子軒看著他們兩個就跟電影裏特務對暗號似的談話方式,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嚴肅點兒。以後不許這樣了,知道了嗎?這次就算了,以後注意。王子軒,你還不走。都下班了,你打算加班嗎?”張陽故意提高了聲音說,他是要給別人做個樣子看看。
“是,店長,我這就走。”說著他離開了生鮮課,他還要回去交班,交完班,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