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
又是一拳,
一模一樣的一拳,一直轟到中級武聖江段都快走過了,無一回合之敵。
鄧肯跟在冉小郎身後,由開始的膽戰心驚,到現在的趾高氣揚。
武聖在外麵威風八麵,在這金沙江畔,卻是一般般,隨便揪出個武者,都是武尊,武聖更是不知多少,每一段江岸,都是經過不知道多少次拚鬥,才確定下來的位置。
他被排擠到武聖境最末等江段,裏麵豈會少了前麵這些人打壓欺負。
此時見到這些家夥一個個被冉小郎收拾的敢怒不敢言,乖乖交出意石,那感覺,真是老爽了。
當然,要說感激冉小郎,那也是扯淡,鄧肯心中不止一次嘀咕,這囂張不可一世的小子什麼時候被人收拾了,但同時又期盼著冉小郎能夠一直打贏下去。
這兩種相互矛盾的想法,讓鄧肯十分糾結。
冉小郎無法體會鄧肯的糾結,靜靜的看著又一次阻攔在自己麵前的武者,輕笑道:“你是這裏的最後一名中級武聖了”。
“這樣,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接下我一招,我輸你10枚意石,你輸了,也輸我10枚,怎麼樣”?
“小子,我看你是狂妄的沒邊了,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你如此欺淩修為比你低弱的人,就不怕引起眾怒,大家一擁而上”?
“即便你是高級武聖,也要血濺當場。今天,我譚思雲要代替你師長,教導你做人的道理”譚思雲厲聲道。
但怎麼聽,都有些色厲內茬。
“你很精明,懂得鼓動眾怒,但你敢說,你狩取的江段,不是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既然都是搶,我的做法隻不過更直白一點,難道就錯了?”冉小郎反問道。
瞬間,原本受到他欺壓,有些憤憤不平的武聖,蠢蠢欲動的氣勢一滯。
“哼,巧言詭辨,你即便打贏了我,我上麵也還有幾位高級武聖大人,他們會容忍你亂來”譚思雲道。
好嘛,這次直接扯虎皮作大旗了。
但大家能修煉到武聖境,那一個不是心智不凡的家夥,豈能輕易被他幾句話,就惑動了心意。
但對方說的這個事情,確實是個問題,冉小郎心說。
一個個打過去,冉小郎也確實有些膩味了,還有隱患,於是睨了譚思雲一眼,淡笑道:“這麼說,你是不敢打賭了”?
說完,不待對方回答,冉小郎不再看他,轉頭看向下遊,抬起手臂,指向其中幾個神色憤憤不平的武聖,朗聲說道:“你,你,還有你,你們都過來,一會兒與這個家夥一起圍攻我。
你們放心出手,我保證事後不尋釁報複,當然你們要是能借機把我幹掉了,算你們本事”。
聽到冉小郎如此狂語,眾人麵麵相覷。
但被他指點的那幾名武聖,還是猶疑的站了出來。
其他武聖,甚至都放下狩取的江段,聚集過來看熱鬧。
多少年了,沒見過這麼囂張作死的人,遇到這麼熱鬧好玩的事。
更遠處,更是無數武者聽到動靜,口鼻相傳,踮腳遠眺。
隻是這邊是武聖獵場,他們不敢過來近距離看熱鬧。
冉小郎一路打過來,其實之前大家拚鬥的都是力量和境界,至多動用一下慣用的兵刃,打的都十分克製,沒有血拚。
這一點冉小郎心中有數,其他人也同樣明白。
不然,在場的武聖,那一個手裏沒有一些攻擊靈符和保命絕招。真要放手打起來,不說翻天覆地,起碼比先前激勵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