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寧主暗道倒黴,和當年那天才過招也算過了,雖然他已經沒了元力,可光聽他說的這些,自己一道不明,恐怕是帶實在了,再者五年前他可是見得梁霄手握大刀,一刀就斷了那飛瀑。
不過師命難為,硬著頭皮道:“梁霄師弟,謙讓了!”
梁霄笑道:“不謙讓,不謙讓,我一個廢物,該是寧哥讓我幾分才好,要是做弟弟的僥幸贏了,可別怪我搶了你那名額啊,”
齊寧主嘻哈笑著,這小師弟著實可愛,就算輸了也值,便說道:“那開始了”
說罷便暴起了一身元力,元力點起了本家功法‘血目’,血目再邊,由赤色變成了橙色,一雙眼睛鎖定了梁霄每個角落。
看著那發寒的‘血目’沒了元力的梁霄被攝魂幾分,搖了搖腦袋,時隔多年他再次感受到了‘血目’的厲害,當年與齊弘仁在這‘龍臥’場上也是這般,不過齊寧主的‘血目’沒那麼霸道。
齊寧主動了,這是宗門身法‘風步’幾個來回便到了梁霄跟前,眼看齊寧主一拳便能打在梁霄身上。
可梁霄哪能站著給他打,一個溜步,轉到了齊寧主身後,要說比元力,梁霄比不上,但若是比身法技巧,可不是齊寧主能比的。
梁霄竄出後,邊擺了一道,長拳法,想從後麵打去,奈何齊寧主有‘血目’看得遠,還能做預知,是不好收拾。
齊寧主翻了個身早已經看透了梁霄的動作,以一記短拳奉上,短拳在於靈活,而長拳在於氣道。
梁霄暗道吃力,沒了元力真不好戰鬥若是有了當年霸道的元力,早早一拳就完事了,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一擊而退,齊寧主拿起一個石子打了過來,‘齊門’體弱不過飛鏢技術可不是說的,準得很。
梁霄好不容易躲了過去,又來一顆,直接打在了腿上,隱隱作痛。
好在力道不大。
旁邊的齊豐笑道:“這就是你說的本事?”
梁霄氣得一個翻身,順手提起一掃把,說道:“等著吧”
掃把在手,梁霄昨晚確實看到了那隨風的劍意,不過忙活了一晚上臉都沾了墨汁還是練不出來,方才大話超過了實話,不知如何是好,若是這般下去,必敗無疑。
想到這裏突然看到一片樹葉飄了下來,風過,葉子帶著悠悠掉落,輕輕飄飄,沒有一絲的規矩,這般自然。
一副藍圖瞬間出現在梁霄腦子裏,行草隨風,好生隨意,沒有規矩那便是招式,我怎麼沒想到,忙活了一晚卻是忘了本,該打該打,
想到著,梁霄揮起掃把,不求那反手便是雲,複手便是雨,不再刻意強求,一掃把就是一掃把,掃把打過去,隨隨便便。
反倒是這一掃把雖然比不上當年那段瀑的一刀,卻也不差,卷起了寒風落葉,尋不著邊際,很自然的就拍在了齊寧主頭上,一掃把過後,就連齊寧主也不到怎麼,就突然有跟掃把來到了眼前,之後的事就不知道了。
梁霄看著這一掃把得意至極,自己還真的領略了那行草的真諦,回去得好好保存,這招式就叫做‘隨風’。
之後,齊豐帶著‘齊門’眾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還帶走了那被梁霄一掃把打暈的齊寧主。
梁霄終於是得到了一個名額,性質衝衝的的找到了他爺爺梁老宗主問,這次下山作何目的,誰知卻被老宗主說道,他隻能說了齊弘毅,人家齊弘毅是隊長,你隻是小兵,好好跟人學學。
梁霄氣語,我哪裏差別人了,說罷回房去了。
再去看看那本《柳公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