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警察被劉陽的工作證徹底嚇住了。
吸了口氣,年輕的警察趕緊跑回去和幾位同伴低聲耳語了幾句,幾個警察才麵色驚疑不定的看著劉陽,雖說沒親眼看見劉陽的工作證,但同伴的話已經讓他們相信了七八分,手上的槍逐漸鬆動下來,但仍然不太相信的問道,“你確定那本工作證是真的嗎。”
“這。。。應該是真的。”被問的年輕警察遲疑了一下:“我們今天可能真的闖大禍了。”
雖說對劉陽的身份仍然不完全確定,但因為有其中一個警察作證,就起到了一定的威懾作用,幾個警察都率先把槍放了下來,小張見危險解除,才把槍往地上一扔,被他指著的呂隊長這時才放鬆下來,臉色蒼白,渾身就像浸了水一般,這時也不敢叫囂了,遠遠的躲著小張。
“呂隊,對方好像真的是市委書記啊,我們這把是不是玩大了?”幾個警察走到呂隊長身邊,都有點緊張不安。
“媽.的,對方說是就是了啊,虧你們還是當警察的,然道還不知道工作證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多的是!”呂隊長罵了一句,瞅了瞅小張,心有餘悸的說道,“那個男的身手太厲害了,待會想辦法先把他們穩住,我去申請調特警過來,就說碰到持槍歹徒了,媽的,還不相信整不死他們。”
“呂隊,這樣是不是越搞越大啊,我們這幾個小角色怕是玩不起這麼大的啊。”其中一個警察小心的勸道,他今天已經徹底搞怕了,再說就是討好那幾個公子、大少也沒他們的份,他可不想擔這樣的風險,而且對方從進到公安局裏,就壓根沒有驚慌失措過,哪怕剛才把槍相對,他們自身都緊張的冒汗,也沒見對方慌過,一般的人哪有這種處變不驚的心態?要說對方是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他就更不相信了,犯罪分子就是再凶殘,也沒見過進公安局了還這麼神色自若的,就像沒事人一般,就幾人剛才報出來的身份,他心裏其實已經是差不多相信了。
“放心,有人幫我們撐著,我們怕什麼。”呂隊長嗬斥了一句。
“沒事自然幫我們擔著,有事怕是撇的比誰都幹淨,我們這種小角色最容易成為犧牲對象。”剛才勸的那位警察輕輕的嘀咕了一句,可惜呂隊長已經朝劉陽幾人走過去,沒有聽到,走到劉陽麵前,呂隊長點頭哈腰的笑道,“幾位,今天是誤會一場,誤會一場,讓你們受驚了,你們先坐著,我出去給你們泡杯茶賠禮道歉,今天實在是對不住幾位了。”
呂隊長說完就跑了出去,劉陽等人以為對方相信了自己的身份,終於感到害怕了,也沒在意。
不過李明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想了想,掏出手機,輕輕播出了一個號碼,接通後說了幾句就掛了!
同一時間,都江市公安局局長秦天匆匆忙忙的從自己辦公室裏跑了出來,速度百年難得一見,局裏的人見了都暗暗乍舌,可從來沒有見過秦天這麼火急火燎的樣子,心說這秦黑臉也有著急的一麵,不會是發生了什麼大案了吧。
秦天坐車朝雲河區分局趕去的路上,掏出手機給雲河區分局局長盧誌清打去了電話,由於李明在電話裏說的不清不楚,隻是告訴秦天,趕快來雲河區分局,劉陽正在雲河區分局裏。
秦天以為劉陽抓到了雲河區分局的什麼把柄,要是知道是雲河區分局把劉陽當犯人抓了起來,估計秦天早就急瘋了!
電話一接通,秦天就問盧誌清雲河區分局到底怎麼了?
盧誌清當時正在外麵呢,一問三不知。
秦天一聽就罵開了,讓他趕緊滾回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不然就脫了他身上那身虎皮,秦天對下屬說話這麼粗魯,倒不是說他蠻橫不講道理,而是源於盧誌清是他的親信,兩人說話隨意慣了。
分局局長盧誌清接到頂頭大老板的電話就趕緊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回到局裏,卻又是茫然無知,不知道從哪下手,因為秦天也沒具體說啥事,胡亂想到:“是不是底層民警亂執法了?”
回到局裏的盧誌清那一個汗啊,心說我總不能把在外執勤的民警一個一個的叫回來問誰違規執法了吧?被弄得有點頭大的盧誌清就問值班的民警了:“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案件?”
值班的民警正在看報紙呢,起初看到局長走進來就嚇了一跳,趕緊把報紙塞抽屜,心說局長今天不會親自過來抓上班不做事的吧,見局長沒說啥,就光問事情了,民警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腦袋又飛速轉開了,心想局長關心的應該是大案件吧,但上午到現在沒生什麼大案件啊,就隻有治安中隊的呂隊長帶回來了三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案件,於是就說了出來。
盧誌清聽了,嚴肅的點了點頭,雙手交叉在背後威嚴的離開了,邊走還邊想,不會就是這件事情吧?心裏覺得不會這麼巧的吧?盧誌清想想反正也沒啥事,再說現在也不知道大老板秦天具體指的是什麼事情,讓他再打電話去問又不敢,先去看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