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軍摔的七葷八素突然又見到省公安廳來接案子,再看到那一個個橫眉冷對好像要吃人的年輕特警們,吳隊長早嚇暈了,乖乖的交代著:“受害者的同伴......被帶所裏去了,這......這都是我們所長安排的,我.....我就是跑腿的。”
王國棟又問道:“你說白冰打傷了晨陽區區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隊長眼珠剛轉了一下,一旁的唐軍就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媽.的!你要再說一句廢話老子就弄死你!”
吳隊長激靈一下,惶恐的說道:“我真不知道,我當時不在場,被打傷的是...是晨陽區鄭副區長,我根本就不認識,我就知道他是我們所長的客人,在國賓酒店吃飯來著,別的我真不知道了!”頓了下,吳隊長‘啊’了一聲,說:“我聽所長說,鄭副區長是省委賈書記的親戚,是不是真的我可不知道。”
王國棟微微蹙眉,問道:“省委副書記賈政剛?”
吳隊長茫然搖頭:“名字我不知道!”
“叮!”一聲響,電梯門開,王國棟就對王兆年說了聲:“這裏交給你們了!”快步走向電梯,唐軍也跟進了電梯。
王兆年極快的下令,留下兩名警員看守吳隊長,其餘特警跟著他快步跑出,跑向了台階下漆黑的微型麵包。
……
晨陽區國賓道派出所院內燈光明亮,一輛巡邏車從院內緩緩駛出。
國賓道派出所的警員待遇在整個省區都數得上,但辦公樓倒是很簡樸,還是二十年前的四層辦公樓,樓體灰撲撲的,在高樓林立的大廈中顯得很不起眼。
四層所長辦公室裝修的倒是豪華,紅木地板、真皮沙,氣派的辦公桌上有一台二十多的液晶屏電腦,現代氣息十足。
銀白色的金屬茶幾,同樣充滿了時代氣息。
甄所長拿起了茶幾上的茶杯,茶香嫋嫋,甄所長微微一笑,說:“鄭區長,好茶啊!”甄所長四十多歲,正是身富力強之年,他同樣野心勃勃,準備爭一爭晨陽區區局副局長的寶座,而這,自然離不開他的老戰友晨陽區副區長鄭海山的支持,因為鄭海山,是省委一位大人物的親戚,隻要鄭海山在場,請區局、市局一些“有用”的人吃飯,點一點鄭海山的身份,私下再活動活動,爭這個副局長的位子還是大有可能的。
看了眼對麵的鄭海山,今天兩人喝得都有點高,喝了幾杯熱茶後,甄所長好似慢慢清醒過來,有些擔心的問:“老甄啊,不會出事吧?”
甄所長笑道:“你呀,膽子真是越來越小,咱們當兵的時候,我把排長狠狠揍了那一次,還是你幫我頂缸呢!”
鄭海山搖搖頭:“那不一樣!”
甄所長笑道:“是啊,不一樣,今天是那個小丫頭動的手,哈哈......真是活到老學到老,還沒見過這麼大脾氣的小姐。”
鄭海山有些懷疑的說道:“我看,她不像吧?”
甄所長擺擺手:“因該不會搞錯!”心裏微微有些遺憾,那小丫頭也太水靈了,就是脾氣太大了一點,多看了她幾眼就冷嘲熱諷,結果就動起手來了,幾個民警都被打趴下,也不知道是誰用椅子給了她一下,她就那麼摔下了二樓。
不過那麼漂亮的小姑娘,就是多少錢也有人包啊,何苦去足療城伺候人?唉,也是運氣不好吧,沒遇到真正的成功人士。
從二樓摔下去應該沒什麼大礙,甄所長抿了口茶,琢磨著怎麼把這匹可愛、清純的小烈馬馴服,一時想得入神......
“說!白冰為什麼暴力襲警?是不是吃藥了?”一個民警大吼道。
這是派出所二樓的審訊室,房間小,一張桌幾把椅子,木桌對麵,是兩位麵相很凶的民警。
陳小柔冷冷的說道:“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了,白冰是正當防衛!!!”
“放屁!我看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陳小柔,你是不是不打算出去了!?”一個中年民警陰狠的說道。
“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寧康市檢察院的檢察官,你立即放了我,不然我可告你非法拘禁!”陳小柔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