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早上已經給我叔叔休書一封,讓雲雀帶去。想來叔叔會早安排你的事的。”東方玨回道。
“那東陵現在朝政什麼樣啊?老皇帝若是死了,誰能繼承皇位?”秦九兒又問道。畢竟她進去的就是皇宮,更多的知曉一些東陵皇宮的事,不是壞事。
東方玨歎口氣:“東陵政權現在也是動蕩不平。老皇帝病危,原本是早就定下太子,太子殿下仁義愛民,是未來新皇的上上人選。但是宣王狼子野心,如今在盛京外正集結了幾十萬的兵力,將盛京包圍了個嚴嚴實實,飛鳥難過。逼著皇帝廢太子,重新頒布聖旨,封他為新太子。不然就會逼宮,殺盛京雞犬不留。”
老皇帝本來就病著,如今被逼宮,自然是病情加重了。老皇帝在猶豫是為了盛京的百姓安危另立宣王太子,還是現在就讓太子登基,讓兄弟相殘,百姓各安天命。”
東方玨說完之後,秦九兒森森感覺到東陵的形勢也不容樂觀啊。
曆來朝政更替,龍椅都是一塊肥肉,皇家的子子孫孫都想上去坐一坐。就不明白,自由自在的過自己的日子難道不好麼?非要殺來殺去,搶那個位置,管這一個國家人民的吃喝拉撒,真是沒事找抽型的。
三天之後,盛京終於遙遙在望。
秦九兒大喜過望,終於到了第一個目的地了。然而高興勁還沒過,東方玨就策馬往一處山頭奔去。
秦九兒不解:“東方,明明盛京就在眼前,你怎麼跑偏了?”
“你看看清楚,那遠處黑壓壓的真的是城池麼?那是宣王在盛京男駐紮的十萬精兵的營地!”東方玨提醒道。
秦九兒聞聽,聚集目力遙遙望去,果然是好大一片神深色的帳篷營地。
“那我們現在是去西門?”秦九兒見東方玨帶著她和影子往西走,所以這麼問。
東方玨解釋道:“如今,盛京的西門,東門,還有北門都各自駐守十萬大軍。宣王的四十萬兵馬已經將盛京包圍成一座死城,裏麵的飛鳥出不來,當然,外麵的飛鳥也別想進去。”
“啊?不是吧?這個宣王這麼狠!那我們要怎麼辦?你亮出你的莊主身份,也不讓進麼?”秦九兒擔憂問道。
東方玨冷笑一聲:“若是不亮出我的莊主身份,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若是亮出,隻怕下場直接就地亂箭射死。”
秦九兒心頭一寒,想想,明白了。東方山莊是東陵最大的山莊,最大的江湖組織。宣王自然會怕東方玨進去盛京保皇帝報太子,對自己造成危險。
兩匹馬來到山腳下,東方玨帶著秦九兒和影子棄掉馬,偷偷上了那不高的山。山上有一個了望塔,裏麵有兩個探子正在打瞌睡。忽的,了望塔上傳來兩聲悶哼,接著就沒了動靜。
東方玨將兩個死了的探子拖下了望塔,就去脫一士兵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秦九兒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動手就去脫另一個士兵的衣服。
兩人都穿好探子的衣服和鎧甲,又搜索出令牌,相視一笑,這招李代桃僵的手段真高,神不知鬼不覺就能混進軍營,再從另一邊出去進盛京。
兩人正在商量後麵的事影子就一手一個拽著死人走了。
東方玨斜睨一眼影子,跟秦九兒笑笑:“臭保鏢還挺有眼力見,去埋人了,這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不露出馬腳。”
而秦九兒怎麼覺得不是這樣的呢?那一日,影子去剝車夫的臉就是這樣拽著那車夫的腳,倒拖著就走了。
想到剝人臉,秦九兒有些頭皮發麻。影子現在不是是去……
不一會兒,影子回來了。果然,手裏拿著兩張薄薄的皮。秦九兒暗暗吞一口吐沫,對著影子送上來的一張人皮後退一步搖搖頭。
秦九兒搖著頭不肯接,而東方玨卻是樂了。一把拿過一張麵皮就往臉上貼,一邊貼還一邊說:“臭保鏢,看不出來啊,你還還會易容術。什麼時候做好的麵皮,我怎麼都不知道。”
秦九兒瞪大眼睛看著東方玨,暗想,這家夥真是不知者不懼。還想著這皮是影子做的,嗬嗬了,是他做的,剛剛做的,出鍋還熱乎的呢。
東方玨貼完人皮,一張帥帥的臉立刻變成一個滿臉麻子,塌鼻大嘴的漢子。和剛才他殺死的一個探子兵簡直是一模一樣。
“額……好重的血腥味。臭保鏢,你這麵皮是不是泡過雞血保鮮?我爹說,若想麵皮戴在臉上逼真,做好後是要泡泡雞血的。”東方玨嗅到濃濃的血腥味,隨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