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她休想從他手中逃離,就是死,他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安慕白的臉上,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瘋狂。
來了!
陸誌傑的眼中閃過一抹光亮,趁亂,他一個反身扣住黑衣人的手,使勁一折,黑衣人吃痛,手中的槍掉落。
而陸誌傑伺機奪過手中的槍,指向了安慕白的腦袋。
而安慕白更快,他直接拽過傾暖,勒住了她的脖頸,掏出手中的槍,對準了她的腦袋。
“陸誌傑,有種你開槍啊,我死,她也逃不了!”
狂笑著,安慕白的眼中,竟是得意之色。
此刻的幾人,形成了一個死局。
陸誌傑用槍指著安慕白的腦袋,而安慕白,槍指著傾暖,反應過來的黑衣人,則用槍指著陸誌傑。
傾暖罵娘的心都有了,馬丹,欺負她沒槍麼?!
這是她距離這個危險品,最近的一次。
額頭上冷汗滲出,她連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安慕白手中的槍走火,她就成了那個可憐的殉葬品。
“冷靜,冷靜,何必那麼大動幹戈,你們嚇到我的寶寶了……”
吞了吞口水,傾暖幹笑著,試圖讓局麵別那麼緊張。
“嗬嗬,我的公主,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薄唇貼進傾暖的耳垂,安慕白伸出濕熱的舌.頭,舔了舔傾暖玉潤的耳垂,曖.昧的笑道。
這樣的邪肆,似是什麼都不在意卻又生出一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傾暖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
“想殺我,先問過你身體裏的他。”
加大了力道握緊拳頭,傾暖克製住自己的緊張和害怕,沉聲道。
她已經快要被安慕白無縫切換的兩個人格給玩死了!
這句話,她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這麼做,無非是在賭,賭另一個安慕白,舍不得自己死!
“你這麼可口,我怎麼舍得讓你去死呢……隻是,如果我活不了了……你也隻能陪我去地獄走一遭了。”
安慕白薄唇勾起嘲諷的弧度,他的眸子冷如冰,隻聽‘啪嗒’一聲,瞬間讓傾暖覺得自己就像置身於冰窖般。
心底的懼意聚攏,這個男人果然是,冷血的令人發指。
他,竟是給槍上膛了!
“不要!”
陸誌傑恐懼的嘶吼出聲。
“放下你的槍,否則,我可不會對她客氣!”
安慕白冷冷地掃了一眼陸誌傑指著他腦袋的手,鄙夷之色從眼中噴射出來,輕佻的揚了揚眉頭。
陸誌傑緊緊咬住嘴唇,不甘的鬆開了手。
他,不能置傾暖的安危於不顧!
“不要!”
傾暖臉色大變,這個白癡,他居然會被安慕白恐嚇到。
如果安慕白要動手,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就在陸誌傑垂手的這一瞬間,他身後的黑衣人,無情的扣動了扳機。
‘砰——’
鮮血飛濺在了傾暖的側臉上,陸誌傑瞪大了眼眸,嘴裏蠕蠕說了一句對不起,身子直直向後倒去。
“蠢貨。”
不屑的從鼻子冷哼出聲,安慕白不再逗留,挾持著傾暖快速往城堡趕去。
幾乎是他們前腳剛走,夜辰希的人和顧柒柒的同僚就趕到了婚禮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