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唉,有點可惜了,早知道,我就讓你偷了。”
“你、你無恥!早知道,我就該早點把你閹了。”
“對了,你做賊就做賊了,幹嘛找我小弟弟的麻煩啊?”
“我不是賊,我是神偷!”
“好吧,你這位神偷小姐,你幹嘛找我小弟弟的麻煩啊?”
“你這個淫賊!”
“抱歉,我不叫淫賊,我叫淫偷,專門淫褻女神偷。”
“無恥、不要臉、淫賊、壞蛋……”
“好了、好了,別廢話了,我們不再探討這些侮辱我高貴人格的東西了。”
“哼。自戀狂。”
“我將其理解我你對我的讚美。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憑什麼告訴你!……啊!”
雨揚將左手的毒針狠狠地刺在了女賊,哦不女神偷的手指上。
“嘿嘿,你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手紮成豬蹄。”
雨揚邪惡的笑道。
“我、我……啊!”
雨揚不客氣的又在女神偷的手上紮了一針。
“我叫糖凰。”
“這麼可愛又神秘的名字,你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
雨揚奚落道。
“還不是你!”
糖凰委屈道。
“呦,好大的脾氣,看來貴族小姐受折磨的少啊?偷東西被抓了還這麼有理。你說你跑了的話,我也就認了,你說你被抓了你也這麼囂張,看看你得去牢房裏好好反省反省。”
“好啊、好啊,你趕緊抓我送官吧!”
糖凰高興道。
“想得倒挺美。”
“啊!”
糖凰的手指頭又遭了秧。
“嗚嗚嗚,我又沒罵你,你幹嗎又紮我!”
“我喜歡,你管的著嗎?”
說著,又在糖凰的手指頭上紮了一下。
“嗚~!嗚嗚。我錯了,求求你別紮了。”
“嗯,這才像話。看看、看看,多漂亮的一根手指頭,就這麼變成小蘿卜頭了,都是你的錯。”
“怎麼是我?明明是……”
“嗯?”
雨揚威脅了一聲。
“啊,是、是我。”
“你犯了什麼錯啊?”
“我、我、我……啊!我錯了。”
“你錯在哪啊?”
“我不該深夜闖進你的屋,我不該深夜走到你的床,我不該深夜打擾你的事,我不該深夜刀紮你的身,我不該深夜來到這裏!嗚嗚嗚。”
“說的倒挺溜得,經常寫詩吧?”
“嗯。”
糖凰低聲應了一句。
“你看看,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寫寫詩、畫畫畫,多好,幹嗎非得出來做賊呢?”
“是神偷。”
糖凰委屈的爭辯了一下。
“嘿,你的信仰還挺堅實的。”
“這是一項神聖的職業。”
糖凰崇敬道。
“啊!嗚嗚嗚。”
“小樣,不提醒你一下,又上天了。”
“嗚嗚,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也行,不過,你得付出點什麼代價才行啊?”
“我、我身上沒錢。”
“沒錢?”
“嗯,我錢花光了,所以,想出來找點。”
“沒有錢,那……”
雨揚突然露出一副色色的表情。
“我看你皮細肉嫩的,不如,就伺候我一晚吧!嘿嘿。”
糖凰拚命搖頭。
“不要、不要、不要……”
一連串‘不要’像是連珠彈一樣說了出來。
“啊!”
“吵死了。”
“嗚嗚嗚。”
“真奇怪,你這什麼毒針啊?怎麼半天還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