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言可以說很無語嗎?
這能怪他麼?
看著暖北捂著肚子的模樣,顧祁言盡管是對的,也一副做錯的模樣。
“好,都怪我。”
站在床邊,將暖北抱進衛生間,替暖北換了條幹淨的褲子,墊上姨媽巾,在下樓親手燉著紅糖蜂蜜水。
傭人管家排列在一旁。
他們知道,每當少爺來廚房的時候,就是少夫人來事的時候。
廚師們也很自知之明的將飯菜變得清淡一些。
暖北一來事就要痛上個一兩天。
這兩天裏,暖北就沒有下過床。
顧祁言將工作全部都搬回了莊園,每過一個半小時,他都會抱著暖北去一趟廁所。
暖北甚是還發現。
工作時的顧祁言有時候眉頭一直皺在一起,模樣也有些不耐煩。
她從來不知道,在顧祁言的臉上,可以出現很多表情。
因為她看見的,隻有顧祁言邪魅,寵溺,溫柔的樣子。
暖北覺得,自己了解顧祁言很少,少到就連顧祁言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
而他,卻能輕而易舉的說出自己喜歡的食物。
蹦瞎卡拉卡,蹦瞎卡拉卡··
手機鈴聲響起。
暖北伸手將手機拿在手裏,看著來電顯示,接聽。
“小北,言在家嗎。”柳思思的語氣看起來很急。
“在,怎麼了。”暖北有些懶懶的。
“他手機關機,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你能將電話給他嗎。”柳思思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也不會這麼急。
暖北將溫水袋從肚子上拿走,應了句,“好。”
起身,拿著電話就往書房走去、
正在工作的顧祁言看見暖北向自己走來,心瞬間停了一拍。
“你怎麼下床了。”放下手裏的工作,心疼的將暖北拉在自己身上坐著。
暖北將手機給了顧祁言,“思思的。”
顧祁言愣了幾秒,接過電話。
電話裏的柳思思不知道和顧祁言講了些什麼。
暖北隻見顧祁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掛完電話,顧祁言又變成了溫柔的樣子。
“小北,我抱你回房休息。”顧祁言抱著暖北起身。
暖北怔了怔,“思思跟你說了些什麼啊。”
“沒什麼,就是吐一些苦水。”離開書房,直步的往房間走去。
暖北“哦”了一聲,顯然有些不信。
顧祁言也沒有去做多餘的解釋。
將暖北抱回房間的顧祁言就離開了。
等他回來時,已經是深夜。
那時的暖北,雖然睡的迷迷糊糊,但還是聽見一些聲音。
迷糊的半睜開眼眸。
落地窗下,她隱約的看見一個身影坐在雙人沙發上,他低著腦袋,一手半抬在半空,一手拿著鉗子和棉簽···
她明明知道棉球是白色的,此時卻又清楚的看見,棉球是紅的。
暖北又迷迷糊糊的睡著。
翌日睜開眼睛時,暖北下意識的往沙發上看去。
沙發擺放的特別整齊,並不像有人做過。
睡了兩天的暖北肚子不疼了。
她穿好衣服下樓。
在大廳裏。
顧祁言,陳寒卿,還有柳思思都在。
除了他們,甚至還有那個叫念白的家夥。
隻見他身後站著一些人,那排場,就像皇帝老子在微服私訪一樣。
顯然,大家也發現了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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