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顧祁言表現的很為難。
暖北歎氣,“真的就是這麼不想說嗎。”
情況有些不對,兩人似乎要開始爆發戰爭。
柳思思看著陳寒卿,心想要不要先走為妙,畢竟不想當那無辜的沙包躺槍。
陳寒卿這次和柳思思倒蠻有心有靈犀的。
點了點頭,兩人悄悄的退開。
等到大廳隻剩下二人,顧祁言依然保持著沉默。
她始終不願意對暖北說一個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在意著什麼。
或者···
在害怕什麼?
“顧祁言,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的老婆,如果沒有···”暖北握緊拳頭。
沙發上的顧祁言總算有那麼一絲反應。
他看著暖北。
暖北抿了抿唇,“如果沒有當我是你的老婆,那麼,我們離婚吧。”
哐當。
仿佛什麼東西掉了。
擺放在顧祁言手邊的移動電話突然被他扔出了幾米。
“你想離婚?就是因為我不告訴你一些事情?”問道。
暖北毫不含糊,“對,夫妻之間沒有小秘密。”
“嗬,就算我告訴你,你能做什麼,你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不好嗎,怎麼,你就這麼喜歡窺探別人的事情嗎。”
她居然要離婚。
被這話刺激的顧祁言說話都開始不經過大腦。
暖北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顧祁言,就算以前自己說了這二字,他也不曾這樣。
“小公主,你以為人人都想要當一個白癡一樣的小公主嗎,沒有自由,沒有朋友,就連和一個男孩子說話,下一秒,都要被你懲罰,這樣的,你以為我很需要嗎。”
委屈,憤怒。
暖北一下子也火了。
顧祁言深吸一口氣,“你覺得很委屈咯,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太委屈了呢。”
“沒錯,我委屈。”
“···”顧祁言眼眸慢慢眯上,“你在說一遍。”
“我說了又怎樣,我就是很委屈。”暖北吼了出來。
周圍安靜的可怕。
隻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顧祁言冷聲一笑,“委屈的話,你走啊。”
“你說什麼?:”
走?
暖北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叫你走。”
“是嗎,你最好記住,你別後悔,是你讓我走的。”轉身。
淚已決堤。
暖北回到房間收拾了幾件衣物。
下樓的時候,隻有老管家在。
老管家看見暖北,想說什麼,看見那紅紅的眼眶時,又將話給咽了出去。
暖北看著周圍,想問顧祁言在哪裏,始終還是未開口。
生氣的離開莊園,沒有人敢攔。
就連平時秘密保護暖北的保鏢,都被顧祁言給攔住。
二樓的落地窗。
顧祁言猛吸著煙,看著暖北離開的方向。
她頭也不回的樣子,讓他的嘴角冷笑一挑。
果然,就是這麼迫不及待嗎?
和自己在一起,就是這麼的讓她受不了嗎?
打開抽屜。
裏麵的灰塵比煙味還要嗆人。
抽屜裏麵,擺放了一份折疊好的舊報紙。
上麵報道的正是,顧暖兩家轎車相撞紛紛死亡的消息。
當時,顧家的車上,坐著的女人,是暖北的母親··
而開著暖家轎車的人,是暖北的父親。
那時的他們誰又知道,顧母為了抓住顧父出軌的證據,躲在了車子的後備箱···
將報紙狠狠的揉捏在一起。
顧祁言自認為,他對暖北,已經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