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快點來救人啊!”中年男子帶著四人來到這個城鎮的一個偏僻屋子,要進這屋子,要經過一條窄小的巷子,看來,因為這裏夠偏僻所以連喪屍都沒有前來。
打開門,映入眼的景象卻讓進門的四人甚感意外,一群小孩子停下手中動作視線聚集在他們麵前,再看看四周,幼兒園的各種玩具和設施。
“老師,你回來啦?”一名五歲大的小孩子因為那幾個陌生人不敢上前。
相貌凶狠的中年男子點頭,彎下腰,摸摸那男孩子的頭,“嗯,老師回來了,還帶了幾個大朋友回來,大家要好好相處,要乖。”
“快點!”抱住張誌琅的王蕭輝不耐地出生,那種不善的語氣嚇得剛想靠前的小孩們立即向後退,也許這幾個月來的經曆讓這些原本無憂無慮的小孩心裏上變得相對成熟起來,對突然出現的王蕭輝他們,雖然感到害怕,卻不會再如以往一般,稍有不順心就哭鬧。
“發生什麼事了?”一名稍比中年男子年輕的女子從後方走出,見到四位陌生的客人以及其中一人身上的傷痕不禁一愣,“老公?”
見自己老婆終於來了,中年男子向對方招招手,“快點來,快點來,這裏有個人受傷了。”
避開腳下那些小不點,女子來到王蕭輝跟前,低頭檢查了張誌琅的傷勢,然後指揮他們將張誌琅放到客房裏。
用繃帶將張誌琅額頭上的傷口給包紮好,處理好傷口後,從藥箱裏麵拿出針筒和針水,調好,卻被一旁注視一切的王蕭輝給阻止,“這是什麼?”
身為護士多年的女子對於這種家屬質疑他們的事件已經好久沒有遇過了,今非昔比,“抗生素。”
女子說是抗生素,到底是不是,還不知道,王蕭輝有點猶豫,但被女子一句話給殲滅了他的猶豫不決。
“你繼續這樣阻礙我,治療很容易失敗。”
聞言,王蕭輝鬆開抓住女子的手,可下一刻,他就被女子趕出去,“你在這裏很容易影響到我治療情緒,出去!”
被趕出來的王蕭輝甚感憤怒,不過又不敢貿貿然衝進去,隻能在房間門口處等待,等待真的是最磨人的。
已經處理好額頭上的傷口的小虎走來,“軍人先生,阿琅怎麼樣?”
漆黑的瞳孔瞄了小虎一眼,沒有言語。
不好的預感立即湧上,“不會吧?阿輝不會吧?”
“什麼?”對於小虎這種像阿琅已經死掉的神情,王蕭輝真想一拳揮過去。
“什麼什麼?你不是說阿琅已經什麼什麼了嗎?”
不悅地眯起雙眼,“阿琅還好端端,閉上你的烏鴉嘴。”說罷,就不會小虎了。
我艸!明明是你誤導好不好!小虎內心那個吐糟。
客房的門打開,見到客房的門前多了一個人,先是一愣隨即點頭,“好了,你們現在可以去看他了,不過……。”後麵的話還沒說完,王蕭輝就越過她,走進客房。
沒有預想中對方笑著讓自己不要擔心的畫麵,王蕭輝雙眼銳利,“他還沒醒。”
被嚇了一跳的女子,幹幹道:“今晚是危險期,如果挨過今晚,就沒事了,剩下的,隻能看病人的意誌。”現在這種情況和以前和平時代的不同,以前還有機器各方麵的科技,可現在,大醫院沒有醫生,隻有喪屍,隻能靠病人的意誌了。
王蕭輝怒得幾乎要將這屋子給拆了,深呼吸,彎下身子,欲要抱起躺在床上的張誌琅。
“喂喂,你要幹嘛?”顧不上害怕,女子上麵攔住王蕭輝的動作。
“走開!”
被那雙黑瞳看得心慌的女子咽咽口水,“嗱,你聽我說,先不要激動,我不知你要帶他們去哪裏,但是你現在這樣隨便移動他,對他身體隻會做成更大的負荷,你真的為他著想就讓他躺在這裏,過了今晚再說。”
“如果過不了今晚呢?”淡淡一句,卻讓女子遭逢有史以來最大的壓迫感,她甚至有種荒謬的想法,如果床上的人過不了今晚,這人會讓他們全部陪葬。
擦擦汗,“如果你真的想帶他走,我都不會阻止的。”
可不料,王蕭輝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握住張誌琅的手,“現在移動他會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那我在這裏等。”
不了,大爺,您走吧。女子汗顏。
一旁的小虎黑線地看著這一幕,不免對自己未來有些擔心。阿琅,你一人擔負我們全部人,一定要醒來。
也許皇天不負有心人,張誌琅在半夜醒來了,在王蕭輝去吵醒女睡夢中的護士小姐之前,因為身體的各種不適讓他很快就睡著了,不過,這是睡著,不是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