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絲刀顧名思義,是用於螺絲身上,可以擰緊螺絲,也可以鬆開螺絲,還有一個用途是用於防身。
而張誌琅所在的房間除了門口是用鐵門鎖死外,其他窗戶也是被上了透氣的鐵板,鐵板四隻角都按上螺絲,之前身上所有可以當作弄開螺絲的東西都被餿掉。
坐在床邊的張誌琅站起,走到鐵門跟前,身高高大的他不用墊高腳就能從門縫處看去,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剛才用槍對自己的那兩名男子正瘦仔門外。
輕手輕腳地走到窗戶處,開始拆鐵板。
冰冷的地牢到處都是一些小麵積的結冰,被不知名金屬鏈子捆綁的異形閉目躺在地上。
腳步聲由遠至近,一雙烏黑光澤的皮鞋停在關有異形的倉門前,“我相信藥效早就過了。”
地上的異形猛地睜開雙眼,野獸瞳孔盯住來人。當看到對方身上的衣服時,到了口中的疑問吞回了肚子。
身後站立幾名手下,一身加厚軍裝的許高傑動了動白色手套,“沒疑問嗎?”
“阿琅呢?”冷感的金屬音調從地牢傳來。
聞言,站在地牢外的許高傑不禁看了看被困在內的王蕭輝,“王蕭輝你和十年前一樣。”
被金屬鏈子綁住的王蕭輝得不到自己所要的答案,“阿琅呢?”加重語氣的金屬音調。
“十年前是這樣,十年後也是這樣,你所關注的隻有阿琅一個。”說罷嘴角扯出一個弧度,“有時候我在想,十年前,如果沒有阿琅的存在,你到底會不會管我們。”
“告訴我,阿琅他怎麼了?”對方的答非所問讓王蕭輝語氣一再怒然,野獸般的瞳孔充滿殺意。
“每想一次,所得出的答案都是一樣。”說罷,許高傑雙目隻是地上的王蕭輝,“不會。”揮揮手,他身後的一名手下走上前,手拿一串鑰匙,拿起其中一條對準倉門開鎖。
許高傑走進,“因此,我並不欠你什麼。”
被金屬鏈子捆綁的王蕭輝驟然停止躁動,野獸雙目直勾勾地看著走進監倉的許高傑,“是嗎?”
對方很平靜的語氣,許高傑卻惱怒,“別忘記,你現在是在誰的手上。”見對方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裏,許高傑暗暗調整自己的情緒,再次看向王蕭輝的時候,那神情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怎麼,難道你不想知道阿琅現在處境嗎?”
野獸般平靜的瞳孔閃過一絲起伏,“你想怎麼樣?”
“喪屍是分等級,而你又是最頂級——S級。”
地上的王蕭輝異性的相貌看不出他的神情。
“我需要數據,不,應該是人類需要數據。”
果然,在得知對方所打算的時候,王蕭輝心裏反而沒了那種煩躁不安,因為,他相信既然對方針對的是自己,那麼對於有恩於他的阿琅,這人反而不會動,“這世界喪屍多的是。”
“那種低級的垃圾,怎麼能和你相比呢?”示意地動動手,身後的一名手下立即手提箱子走了上來,靠近被捆綁的王蕭輝。
“赫!”平靜躺在地上的王蕭輝冷不防對著那人一陣嘶叫,那人頓時嚇得倒退幾步,手中箱子幾乎不穩地掉到在地上,被眼明手快的許高傑給搶奪換手。
打開箱子,許高傑冷眼看向地上的王蕭輝,“也許你認為我不會為難阿琅,有句話叫做,凡事不要想得太滿。”滿意看到對方身子刹那的僵硬。
“難道,你要對伯母的兒子下毒手嗎?”久良,王蕭輝才緩緩道。
這話讓許高傑臉色大變,拿住針筒的手都顫抖起來,深呼吸才讓自己情緒平伏起來。
“伯母泉下有知,該多傷心。”
“夠了!”原本平伏的心情再次牽起千層波浪,“你閉嘴。”連手中針筒都被他握得裂了,“這是為了全人類不得不實行的下策,等到全人類都解放後,我相信阿姨一定會了解我的苦衷。”
傳來冷金屬的笑聲,“這隻是你的自說自圓吧。”
啪啦。針筒破碎的聲音,幸好許高傑手中帶有手套,破裂的針筒碎片並沒有插入他的手掌,扔掉手中的針筒,“隻要你乖乖配合,我根本就不需要對阿琅下手!”言下之意也就是阿姨要怪也是怪你。
王蕭輝冷笑不語。
許高傑掉頭往外走,站到外麵好幾分鍾,當他走進來的時候就如同換了人似的,“差點就讓你牽著鼻子走。”說罷,從腰間拿出一台小型機械,打開,上麵出現張誌琅被困在那房間的畫麵,次畫麵是張誌琅敲打鐵門,然後不得而用腳踹的一段視頻。
以王蕭輝的眼力他甚至看到張誌琅敲打鐵門的手邊緣變得紅腫起來,在這種天氣,傷了身體沒有以往的好複完。看得他內心怒火紅紅燃燒,下意識地撲上前,一動身卻被那不知名金屬鏈子給綁得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