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林則徐便醒了過來,見小六子就趴在自己腳邊睡的正香,便一腳將他踹醒了,小六子趕忙站了起來說道:“少爺你醒啦,小的去給少爺打水洗洗臉。”說著便開門溜了出去。
林則徐下床活動了下骨頭,門吱呀一聲便又開了。
“小六子你到挺利索這麼快就回來了。”林則徐說道。
“哥是我”一個清脆的女生說道。
林則徐趕忙回過頭,隻見自己的妹妹林幼娘正推門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大碗香粥。
“幼娘你起這麼早,小心燙,來哥哥自己端。”林則徐說道。
幼娘把碗小心的遞給我說道:“母親說哥哥傷勢剛好,她和姐姐要忙著織布,照顧不過來,就讓幼娘過來照看這哥哥,小六子哪有幼娘能幹。”小姑娘得意的說到。
這時小六子也端著洗臉水回來了,聞聽幼娘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姑娘見了立馬不樂意了,揪著小六子的辮子不放,疼得小六子連連求饒。
林則徐笑著去洗臉了。
鬧了一會,幼娘走了過來,做到我麵前說道:“哥聽娘說你要回鄉下住?”
“嗯!”林則徐邊喝粥邊哼哼道。
“爹也真夠狠心的竟讓哥哥一個人回鄉下去。”
“不是還有小六子陪我一起回去嘛。”我趕忙到。
“小六子能頂什麼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六子聽著又是一陣惡寒。
我心裏也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的心慌,果然幼娘接著道:“要不哥帶我一起回鄉下老宅吧,有妹妹我在,不是方便很多嘛。”
憑著小林的記憶我立馬明白過來,幼娘一大早這麼殷勤的給自己送早飯,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在小林的記憶裏自己這個妹妹可是出了名的難纏和禍頭。在家有父親看著都差點沒把房子點了,這要是跟我回了鄉下,沒了父親的震懾,那還不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林則徐感到自己粥已經喝了,套已經入了,無法子了,隻能對幼娘說:“要哥帶你回去也行,不過離家以後你凡事都必須聽哥哥的,要不就讓小六子送你回來。”
幼娘滿口答應,林則徐隻能搖頭歎氣說道:“那你去和娘說吧,要不娘不答應,哥哥就沒辦法啦。”
“好嘞!”幼娘說著便蹦蹦跳跳的出門尋母親去了。
林則徐看著妹妹的背影搖頭不止,幼娘和姐姐環兒的性格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林則徐吃完粥,便帶著小六子出門了,自己一暈就是這麼多天,也不知道福州五虎的其他四虎怎麼樣了,自己就要回鄉下了,該和他們道個別,雖然林則徐和他們貌似還沒見過,但在小林的記憶中這四人可是很不錯的哥們。
林則徐出了大門便是左營司巷,出了巷子便是福西路。沿著福西路一路往東過了環衙路,在福東路於環衙路的交叉口,有一山神廟,廟前有一大片廣場,廣場上有南來北往的各色人等擺的各色各樣的攤子。這便是福州五虎經常廝混的地方,林則徐來到廣場上,舉目四望便見到大個子的狄青,在廣場中間的一塊地方兜售著他從山上打的一些野味和多年積累的一些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