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組長,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們想知道我外甥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趙龍彪見南宮軒沒有說話皺了皺眉說道。
“不知道這位是?”南宮軒有些好奇的問道,麵前這個人居然是一位中將,可是在自己的記憶裏並沒有這麼一個人,不過看他後麵站著的士兵,卻絕對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趙龍彪伸出手跟對方握了握說道:“你好,我是趙陽的舅舅,你可以叫我趙隊長。”
南宮軒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隻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這次的事情是我的失職,趙陽因為傷的比較重,所以現在已經送到醫院去接受治療了。“
“那他現在在哪個醫院?”趙母急忙問道。
“市中心醫院。”
聽到自己的兒子在市中心醫院,趙母連忙和趙龍彪上車趕往了醫院。
看著離去的兩人南宮軒搖了搖頭,上了車繼續向著洪荒科技工廠駛去。
這件事情現在是越發的混亂了,自己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事情調查清楚,然後將調查報告交給上邊,讓上邊來決定最後到底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
當趙母兩人趕到醫院看見病床上的趙陽的時候,趙母整個人都崩潰了,隻見此時的趙陽除了頭部,全身上下全都裹滿了繃帶,而緊閉的雙眼和蒼白的臉龐,再加上各種醫療器械發出的滴答聲使得趙母更加的傷心欲絕,手輕輕的撫摸著趙陽的臉龐,口中不停地哽咽著,想哭出聲來,可是又怕打擾到兒子休息隻能強忍著在心中不停地顫抖著。
看著兒子那緊閉的雙眼,實在是忍受不了的趙母立刻衝出了房間,在過道裏靠著牆壁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兒子傷的這麼重,平時就算是有一點小磕小碰的,都要緊張的要死,更何況這次傷的這麼重,這讓趙母仿佛感覺到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趙龍彪輕輕的關上病房的門來到妹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歎了一口氣,他能夠明白自己的妹妹此時心裏的痛苦,自從妹夫遭人殺害之後,有家不能回,親人不能相見,為了躲避敵人的追殺,孤兒寡母的躲藏在一個小山溝裏麵這麼多年,趙陽可以說就成了她唯一的心理寄托。
而自己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要調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將那些參與的人全都繩之以法。
這兩天的時間,趙母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趙陽的身邊,而趙龍彪也曾偷偷地問過主治醫生,自己的外甥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可是醫生的話嚇得他根本就不敢跟自己的妹妹說。
據醫生所說,當時趙陽雖然送來的及時保住了性命,可是由於失血過多,導致大腦嚴重供血不足,此時已經進入了重度昏迷狀態,至於什麼時候能夠醒來誰也說不準,或許隨時可以醒過來,也有可能永遠也不會醒過來了。
所以當時聽完了醫生的這些話,趙龍彪直接掏出了一把手槍指著醫生,讓他不要將這些話說給任何人,尤其是趙陽的母親更加不能讓她知道,如果這些話傳到了趙母的耳朵裏,不介意將他也給打得終生殘廢。趙龍彪的話嚇得醫生連連點頭,聲稱一定不會再說給任何人了。
將醫院的事情安排好之後,。趙龍彪直接帶人就去了洪荒科技工廠,因為他知道那些調查組的人可能還在那裏帶著,所以他要去找被調查組控製起來的王敬德,雖然不可能要了他的命,可是先替妹妹收回一點利息還是可以的。
不過當他趕到工廠的時候,哪裏卻已經人去樓空,除了自己當初派過來的保安以外,所有的調查組成員都已經離開了,這讓他憤怒的攥了攥拳頭。
半年的時間過去了,此時的趙陽全身的繃帶都已經被去除了,而臉色也比以前紅潤了不少,可惜的是仍然還沒有醒過來,這讓趙母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淚。而這半年的時間,同樣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首先就是趙陽的外公外婆在知道自己的外孫受傷之後,立刻趕來了甘寧市,兩位老人經過商議之後,直接就在這裏落了戶,畢竟二十多年沒有見到女兒了,好不容易看到女兒還活著,他們哪裏還願意離開自己的女兒,更何況外孫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而趙陽其他的兩位兄弟趙一南和馮德倫在得知情況以後也趕來了甘寧市,不過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趙一南居然是趙龍彪的兒子,這不禁讓人感歎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如此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