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靠在張雄身上低語道:“我有點餓了.進去吃點東西吧。”一天沒吃東西他現在已經壞死饑腸轆轆,再不吃東西感覺就要命喪於此了。
“我去跟她們說說。”張雄擺了個ok的手勢,便嚷嚷道:“站在外麵做什麼咯,進去嘛。”
聽到張雄這麼說,其他人也紛紛說進去吧進去吧,夜未央便如願以償地來到了神往已久的包廂裏。
包廂裏空了一大片位置,其他的地方全是清一色的男性,正在喝酒聊天中。
他隨便找了個位置便坐了下來,白采夢看見夜未央坐下了,便跟了過來,微笑道:“可以坐你旁邊嗎?”
夜未央皺了皺眉,心想當然不可以了,卻沒敢說出來。
他僵笑道:“當然可以了。”,白采夢便直接坐了下來。
張雄便擠過來想要坐夜未央旁邊,馮雨蝶瞪了他一眼,他便乖乖的走開了,馮雨蝶便坐在夜未央的旁邊,而張雄便被排擠得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去了。
都落座後,夜未央便如願以償地開始填滿自己空虛的胃部,時不時的說兩句話,一會兒便與張雄的同班同學混熟了。而白采夢則是很不高興,因為夜未央全在跟別人聊天,絲毫沒有搭理白采夢,她現在連夜未央名字都不知道,對這個進度不禁有些不爽。
白采夢扯了扯夜未央的衣袖,手扶在夜未央的肩膀上,與夜未央耳語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夜未央心中一驚,想要編個假名字出來,卻還是放棄了,這麼多人都知道他的真名,瞞也是瞞不住的。
“我叫夜未央。”他笑了笑,“你呢。”
“我叫白采夢,嗬嗬你這名字很特別呢。”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白采夢捂住嘴巴笑了起來,本是非常悅耳的笑聲,在夜未央的耳中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扣黑板一般難聽。
“是挺特別的,我爸媽不知道為什麼要給我取這個名字。”夜未央聳聳肩,他也沒有說過他姓“葉”還是“夜”,而且他初中同學都知道他以前是孤兒,後麵被人收養了還不改名字。
“你名字挺好的呀,但是我想起了以前我班上一個白癡也叫這個名字,雖說隻是諧音,但是我見到你之後就覺得他侮辱了這個名字。”白采夢含情脈脈地看著夜未央,眼睛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夜未央隻感覺一陣惡心,又有些惡意地在想若是讓白采夢知道了兩個人完全是同一個的話會作何感想。
但還是禮貌地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而白采夢似乎覺得夜未央不相信她的話,還趴在他的肩膀上繼續說著。
“他啊,也叫夜未央,但是長得好醜好醜,一臉的青春痘,就像是小時候搗馬蜂窩後麵被馬蜂蟄得一身的包一樣。他還在電話上向我表白,我拒絕了他,這件事又被其他男同學知道了,他就天天挨打,說來也奇怪,明明是男孩子居然不敢還手。”白采夢用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夜未央的耳垂。
夜未央心中的怒火就像是洶湧的洪水就快要決堤而出,身體都開始不自覺地顫抖了,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跟她翻臉。
他並不想讓現在的朋友圈知道他以前的事情。
“.怎麼了,你怎麼在顫抖.”白采夢有些不解地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如你所說的那個人居然敢向你告白,真是好笑,他難道不會覺得自慚形穢嗎?”夜未央苦澀地笑著,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加上臉上的笑容,就像是笑得肚子疼一般。
“是啊,結果他初三就不知道到哪去了,不過現在我又認識了個夜未央,不過真的是天差地別。”白采夢順勢抱著夜未央的胳膊,用初具規模的乳鴿擠壓著夜未央的手臂。
馮雨蝶在一旁看見白采夢與夜未央如此“親昵”,恨恨的咬了咬牙,想要幹擾卻不知從何做起,隻能在心中大罵白采夢是騷蹄子,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