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那個有事,一直在波士頓。”他有些慌張地說道,畢竟放了別人那麼久的鴿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之後居然還有機會碰麵。
“是嗎?那這次得你請姐姐我吃飯了呢。”她撩了撩烏黑秀發。
夜未央有些無奈地說道:“別自稱姐姐了,你不是這個類型的。而且我現在也不吃這一套了。”
以前的夜未央一聽到她說叫姐姐三個字便會炸毛,她每次想要逗逗夜未央就會故意露出一點乳。溝出來給他看,然後看他滿臉通紅的樣子。
雖然她也很害羞。
不過夜未央現在顯然已經不吃那一套了,提到以前的事情也隻會說一句以前年輕,還小。
“那好啊,我請你吃飯。”夜未央淡淡地說道,他倒是不缺這個時間,反正有病假呢。差不多明天就能拆紗布了,後天好得差不多了。要三天時間也不過是覺得保險一點,畢竟傷沒有完全好的時候被打到的話會比平時疼好幾倍。
“那說好了哦。”她很開心地笑著,卻又想起了什麼,有些警惕地說道:“不行我得存下你的電話,不然你又要放我鴿子。”
夜未央撓了撓腦袋,沒想到他這麼沒有信譽度。
“我電話是。。你存一下吧。”夜未央淡淡地說道,卻又突然想起來了一個要命的問題。
不記得別人叫什麼名字了。
美女護士拿著手機不斷地輸入數字,隨後夜未央的手機便開始震動了起來。他有些無奈地說道:“我手機在口袋裏,兩個手都動不了,你自己存下我電話吧。”
賴斯!這樣的話就可以巧妙地掩蓋掉了他忘記了別人名字的事情了。
美女護士小心翼翼地從夜未央口袋中掏出手機,將自己的電話輸入了進去,全部編輯好後便放在了夜未央的肚子上。
“反正你也肯定是忘記了我叫什麼對吧?”美女護士楚楚可憐地說道。
“怎麼可能呢?秋靈姐姐。”夜未央瞄了瞄她胸口上的名牌,很親熱地叫道。
羅秋靈撇了他一眼,開始給夜未央換藥,再不換藥的話藥水就快要滴幹淨了。
夜未央則是緩緩地合上了眼,稍微有些困了。而羅秋靈則是伸出雪白如蓮藕一般的手捏了捏他的臉,他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
“別捏我臉。”他淡淡地說道。
“不,我隻是想說你要睡便去睡吧,我待會時間差不多了便來幫你換藥。”羅秋靈擺了擺手,表示剛剛那是善意的問候。
夜未央輕輕地點了點頭,他輕聲說道:“那有勞了。”
“沒事沒事。”
噠噠噠的腳步聲傳入夜未央的耳中,想必是羅秋靈出去了吧。
夜未央閉上了雙眼很快便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鍾才爬了起來。他扭了扭包住紗布有些笨拙的右手,輕輕一震便將紗布盡數震開來。
“嗯。稍微有點疼,手臂已經完全好了,而手掌還有一點淡淡地疤痕,果然到明天就可以任意地活動了。”他自言自語道。
“你受的都是一些皮外傷,有什麼關係?嘿嘿多謝我的霸體訣吧。”蚩尤怪笑道。
“什麼鬼霸體訣,完全是受虐嘛。而且三個字的功法感覺一點也不**。”夜未央出言反駁道。
“嗬嗬,你以為修行是什麼?修煉武道更是要吃盡苦中苦,不然的話怎麼能成為一方強者,主宰自己的命運呢?最後我要說三個字的功法比較簡約霸氣,你懂什麼?”蚩尤嘲諷道。
他跟夜未央一起在外闖蕩三年也聽膩了夜未央吐槽了,連嗬嗬這種地球方言都可以學會。
“少開玩笑了你所說的吃苦頭是指在瀑布底下舉杠鈴這種東西嗎?再說了那功法名字絕對是你自己取的吧那麼難聽還要誇耀。”
“赫赫。還有些修行內容是往火坑裏跳的,你覺得哪個難?”
“我不想說話了假如我能自己從火坑裏出來而且火不會對我的外表造成什麼影響的話絕對選火坑。”
“我也是醉在你身上了,這種牛你也吹得出口還是閉嘴吧小孩子。”
。
無休止的對噴。
吵累了後夜未央便爬了起來出門吃早點,路過遇到了正坐在護士站的羅秋靈。
“哎你怎麼能隨便拆紗布還走動呢?”羅秋靈拉住夜未央的左手。
夜未央將右手高高地舉了起來:“你看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今天再打一點營養液就回家了。”
“這怎麼可能呢?”羅秋靈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夜未央將手收了回來,他很淡定地說道:“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受的也隻是皮外傷,隻是流的血有點多罷了。”
“那你這是去哪?”見到他手已經結疤了羅秋靈便不再繼續糾纏在這上麵,以她對夜未央的了解待會他便會很不耐煩。
夜未央指了指窗外:“早點。”
羅秋靈將夜未央拉到護士站裏的椅子旁,笑嘻嘻地說道:“姐姐我馬上下班,等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