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荷嫵讓這群小朋友先散了,對謝忱道:“我今晚還有事,沒工夫搭理你家主子,至於怎麼回複,你自己想辦法,我覺得以謝助理的本事這應該不難。”
謝忱苦著臉道:“徐小姐還請不要讓我為難,這次周總邀請您,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與您商量,您看……”
徐荷嫵咯咯地笑著,走近謝忱:“他有什麼重要的事跟我說?公事可以明天到公司說,私事就免了,我怕你們周總再造一些新聞出來,我在這圈裏可就呆不下去了。”
謝忱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賠笑道:“上頭的事,我做下級的也不好過問,徐小姐就隨我走一趟不就一清二楚了!”
徐荷嫵搖了搖頭:“我跟周景潤的事你很清楚,他如今要訂婚了,我再去糾纏,你覺得合適嗎?謝助理與其來這裏求我,不如去勸勸你老板。”
謝忱苦哈哈地看著她走掉,不知道該如何回去跟自家老板解釋,自從他跟徐荷嫵接觸以來,總覺得這女人太難搞,軟硬不吃,周景潤的麵子說拂就拂,從沒見過那個女人像她這樣不識抬舉!
又過了一天,謝忱又來了,這一次徐荷嫵乖乖地坐進了車裏,理由很簡單,周景潤坐在後座,她若是不進去,周景潤就會出來,到時候他胡說八道就很難控製了。謝忱總算是鬆了口氣。
徐荷嫵真不明白他到底想怎麼樣,他若是真看重自己就不會讓她陷入這樣的蜚短流長之中,更不會在這風口浪尖上還來推一把,分明是想讓她萬劫不複
無限裝甲。
周景潤見她一坐進來便離自己遠遠的,倒也不在意,而是叫司機開車,徐荷嫵的車自然又是交給謝忱開回她家。
車子沒開多久,便來到一家西餐廳,徐荷嫵看著自己一身休閑裝,不可思議地看著周景潤,她這幅樣子怎麼好進這麼高級的西餐廳?
但周景潤並沒有給她時間,直接將她拉到身邊,牽著她的手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侍應生並沒有攔下他們。
等看清楚桌子旁坐的人,徐荷嫵實在是羞愧得抬不起頭來,周景潤居然帶她來參加與jennifer的約會,這可是*裸的挑釁了,果然就算是jennifer,見到他帶著自己,麵色也變了。
徐荷嫵坐在一旁,餐廳內的各色目光都集中在他們桌上,實在尷尬。她的手被周景潤緊緊握著放在腿上,生怕她溜掉似的。
ifer看著他們倆:“這倒是有意思,我的未婚夫跟我約會,倒還帶著第三者,沒有比我們這樣的約會更有趣的了。”
徐荷嫵麵色一沉,剛想開口解釋,卻被周景潤搶了先:“你真以為我們能訂得了婚?”
徐荷嫵神色一凜,她看向周景潤,難怪他作那麼多妖,原來這場訂婚並不是他的本意,這倒是難得,還有誰能強壓他的頭安排這場訂婚呢?
ifer低頭看了看自己塗了紅色的指甲,笑道:“可是你也無法反抗不是嗎?學長你這樣拉無辜的徐荷嫵下水就不怕有人對她不利?”
周景潤又向徐荷嫵身邊湊了湊,看著徐荷嫵的側臉道:“徐荷嫵真的是無辜的嗎?說不定我們連孩子都快有了,畢竟我們在床上很合!”
徐荷嫵被他這番話惹得臉頰爆紅,這男人為了達到目的真是葷素不忌,這臉皮也是厚得沒誰了。
ifer眼中閃過一絲憤恨,卻很快恢複了神色:“我是不介意這些的,男人嘛,總是愛一些野花野草,可是這婚我們是結定了,你要是有辦法早就解除了不是嗎?”
周景潤不置可否,隻是攬著徐荷嫵腰間的那隻手意味深長地上下摩挲了一會兒,狠厲地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有沒有能力了,別以為你哄了老爺子,就能順利進我們周家門,要不是顧念你是何清致的妹妹,你敢算計我,我就能讓你全家陪葬!”
這話徐荷嫵聽著都毛骨悚然,她沒想到jennifer為了跟周景潤在一起,竟然這般激怒他,就算得償所願跟周景潤結婚,就他們如今的關係,恐怕婚後也很不好過。
ifer直直地看向徐荷嫵:“學長別忘了,你對付我容易,我對付徐荷嫵姐妹也很容易,你若是真在乎她,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拉著她高調出現在這裏,徐荷嫵你也不過是顆棋子而已!”
徐荷嫵笑:“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之前就跟周景潤說過,沒人能威脅得了我,我姐姐的公司出任何問題,我都可以承擔,大不了從頭再來。但請jennifer小姐注意,我不是誰的棋子,周景潤今天拉我過來,我確實不知道這是你們的約會,也並不想摻和什麼,但你知道周景潤這人脾氣太奇怪,我跟他鬥了這麼久,除了一敗塗地之外,最大的成就可能就是爬上他的床。你別激動,這事發生在你們宣布訂婚之前,所以我也不是第三者,至於前兩天的事,我是被強迫的。最後ifer小姐這麼優秀,卻吊死在一棵心有所屬的樹上,我替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