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瑾,你見了人家年兒姑娘,為什麼不行禮呢?”融栗適時的站出來,給駱小瑾添堵。
駱小瑾轉身,嘴角揚起笑,你們既然想看我的笑話,還是想看我難堪?
“融栗公子,你這是幫親呢?還是幫禮啊?”駱小瑾一挑眉看著融栗。
融栗咳嗽了一聲,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女人難道有登天的膽子不成?他到要看看,她到底要說什麼,“當然是幫禮,那還用說麼?”
“好,融栗,你既然是幫禮,那我切問你,我堂堂一個王爺的正妃,雖然並為成婚,但是聖旨已下,這就是經過皇上認可的,這個年兒姑娘隻是一個丞相的女兒,雖然丞相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謙王爺是皇上的嫡親,就算是丞相本人見到王爺也要禮讓三分,更別說區區一個丞相女兒!融栗,你說我說的對麼?”
駱小瑾一字一句,義正言辭,說的三個人心驚肉跳。
“如果說的對的話,那麼我想這個應該行禮之人應該另有其人吧?!”
石楚謙隻見過駱小瑾撒潑的樣子,從來沒有見過她睿智的一麵,融栗則以為她仗著石楚謙的權勢,有幾分咄咄逼人的人味道,對她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好感一下子沒有了。
“你別欺人太甚,你…你…謙哥哥,你是要我給你的王妃行三跪九叩之禮麼?”賀錦年的話裏都帶著哭腔了,駱小瑾一陣哀嚎——
“哎,這個梨花帶雨的小臉,可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的了。”逐轉身離開了,她賀錦年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駱小瑾這個道具也應該華麗謝幕了。
看著駱小瑾想悄無聲息的溜走,融栗心裏一陣怒火,雖然自己很不喜歡這個矯揉造作的女人,但是她對石楚謙至少有一點用,但是那個女人——
跑來攪亂了石楚謙的生活不說,對他還一點幫助沒有,而且還這般心思詭詐!
“駱小瑾,你將丞相的千金欺負成這個樣子,就想一走了之,恐怕不妥吧?”駱小瑾本來已經快走出他們的視線了,被融栗這麼一說,就走不了,駱小瑾心下詛一聲。
賀錦年聽到融栗的話,趴在石楚謙懷裏的臉上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石楚謙臉上則是有些詭異。
“融栗哥哥,你還想她怎麼樣呢?她就快成為謙哥哥的正妃了。”說完又哭了起來,這一次恐怕有幾分真心了。
賀錦年是什麼人?那是被捧在懷裏寵壞的孩子,就是她放手了,去追求更好的生活,但是曾經和她有瓜葛的人,都必須活成她記憶裏的樣子。
石楚謙聽了這話,心裏對懷裏這個女人的感情有了幾分動搖,難道真的是那句話——
旁觀者清麼?以前楚蘇提醒自己的時候,自己老是覺得他正對年兒,但是今天……石楚謙皺起了眉頭。
為了自己的事情,他不能與丞相正麵為敵——
“小瑾,來,給年兒道歉。”融栗和賀錦年心裏都將自己放在了勝利者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