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楷,何安還有思聲他們三個人被帶到蔡陽市新陽分局之中,其他的那些人也都轉移到了醫院之中進行治療。
同樣被帶走的不隻是他們,在調查周圍住戶的時候,那些警察敲開了一樓住戶的門,第一家無人應答,第二家也是同樣,在第三家,隔著窗戶警察發現了裏麵的住戶倒在血泊之中,感到不妙的警察將四家的門全部撞開,發現除了三個還正在牙牙學語的小孩子外,家中的住戶和那些學生一樣,全部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寫下了一個符號,全部昏迷不醒了。
再加上那些學生,受害者將近三十人,新陽分局非常重視這件事情,趕緊報告了市局,領導雖說也挺重視的,可因為特大殺人案的關係,再一個說,這三十人都隻是昏迷,也就沒有組成專案組,第一時間由副局長帶隊前來坐鎮,進行調查。
因為周楷他們距離案發地點最近,再加上他們四個人全都毫發無傷,所以自然也就成了重點照顧的對象,一進警察局之後,他們四個就被分別審問。
負責周楷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警官,穿著警服,身體凹凸有致,短發,五官並沒有多少女孩子的柔美,反而有一股子不輸給男人的英氣,總的來說是一個越看越漂亮的警花。
她坐的桌子上麵寫著自己的名字——歐陽燕,很好聽的名字。
“交代一下吧。”
“交代什麼啊,阿姨。”
“哢嚓”
歐陽的那根圓珠筆直接被徒手捏斷,警花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額角的青筋直接蹦的老高,旁邊坐著的男警察撲哧一聲笑了說來,歐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
“交代吧。”
“什麼啊,阿姨。”
他一直都在笑著,簡直就像是挑釁對方一樣,歐陽看了他一眼,表情重新變得平淡,作為一個警察必須要冷靜,這是她在警校就學到的東西。
周楷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有些摸不著頭腦,讓自己交代,到底要交代什麼事情,自己是完全不知道。
“晚上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歐陽開始提問,周楷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聽到,自己睡覺太死了,就算是有動靜自己也醒不了。
歐陽注定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那是肯定的,周楷這個小子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難道說,那間房子是鬼屋,裏麵可能有鬼,這些人是被鬼上身了?
詢問了兩個小時之後,周楷這個有嫌疑的人暫時可以休息一下了,這次的事情比較麻煩,他們必須要彙總一下所得到的資料。
“我先說,根據瑩瑩……”
張瑩是自己隊長的女兒,在場的人也都挺熟悉,下意識的就叫了平日的昵稱,隊長直接就瞪了回去,正在報告的那個警察隻好一本正經的說道。
“根據張瑩小姐所說,五月二十四日,一共十二位同學打算去到新月街二十三號二樓,也就是案發現場去尋求刺激,因為張瑩小姐負責扮鬼,在排練的過程中,正巧被同在二樓的住戶周楷先生誤傷了,之後一直到天亮才恢複過來,所以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張瑩小姐一概不知。”
“我詢問過周楷先生了,據他說睡著了之後,他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二樓另一家住戶當天晚上因為有事,就回到蔡陽大學宿舍之中了,有室友作證。
另外周楷的室友何安和寧思聲小姐,他們兩個同樣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可是現在他們的嫌疑不能排除。”
歐陽將調查出來的東西說了一遍,隊長陷入了深思,什麼也沒說,緊跟著下一個警察開始報告。
“我們已經通知了一樓住戶的親屬,他們都是外來務工人員,在他們的工作單位也調查過了,和這些住戶有過節的人基本上要麼是犯罪動機不成立,要麼是又不在場的證據。”
“那三個小孩子我們試著溝通了一下,但是最大的也才三歲大,案發時都處於熟睡狀態,就算是小孩子能夠認出犯罪者,但是法律上也無法作為證據。”
那個隊長看了看手中的那些資料,沉吟了半天有些不確定問道。
“也就是說沒有嫌疑人嗎?”
“也不能說沒有,二樓住戶周楷他們都有很大的嫌疑,可是完全沒有動機,而且那個房間裏麵完全沒有他們進入過痕跡。”
剛剛說完,隊長的手機突然響了,拿起電話說了兩句之後,隊長的臉色猛地變了,和他們說了聲抱歉,就走到外麵,說了一會之後,連忙走了進來,對那些成員說道。
“快點,快點,出事了,送到醫院裏的那三十個傷者全部陷入到深度昏迷,有七個人同時不能自主呼吸,沒有了腦幹反射,腦電波已經消失,這是腦死亡的前兆,如果十二個小時之內不能恢複過來,他們就會被正式判定為腦死亡。
而且這恐怕還隻是個開始,剩下的那些人都有同樣的症狀,隻不過情況比這七個人稍微好上一點,要是再拖下去,我害怕會出現意外,我們去醫院。”
至於周楷他們,經過審問之後,雖說沒有完全洗脫嫌疑,可是沒有動機完全沒有任何證據指向他,到最後隻能釋放。
何安和思聲姐在稍早一點的時間裏也被釋放了,三個人在警察局的門口碰麵了,立馬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咱們先去醫院一樣,對了,昨天你們兩個難道就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你還說我們,你就在客廳裏麵,你才是最應該感覺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