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漠之穀(2 / 3)

“求你了好不好?我想你,每天都想,我要你,每天都要。不要離開我,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好似上次那樣的話。”他帶著說不出和迷離看著我,隱隱有一絲哀求在裏麵。再想想舒駿的話,這個男人啊,還是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漠天嗎?我隻有歎氣。

“那你是答應了是不是?可是我要怎麼感謝你呢?隻好再勤力一點了,今晚我們就不睡覺了啊!” 那個漠天啊,隻一瞬間,那眼神就變了,就象是一個吃到了糖的孩子!

漠之穀 明明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可是卻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甚至還隱隱約約地知道,漠天所說的那個問天崖的大概位置。

難道一如漠天所講,這裏才是當年商雪隱封印龍軒之的緣起之地?而當日在夢裏阻止我來到這裏的商雪隱曾說過,淩族將大劫。而那個大劫又指的是什麼?那麼按照她的意思,是想要我先幫流雲應付那個大劫,然後才去幫龍軒之破除了封印?

如果說每一代的守護者都是應劫而生的話,那麼所有的記憶也隻是和應劫有關啊,又為什麼怕我知道?而與我相對應的劫難又是什麼?

我記得很清楚,商雪隱殘留在五龍珠的記憶裏好象有這樣一段:如果想要破除封印,就必須在設下封印的那一日,也就是每年的九月十三。午夜時分,用守護者的血,也就是我的血才能破除那個封印。因為隻有守護者最純潔的血,才能洗去那個被封印數千年靈魂的怨毒。

也隻有他曾經愛人的血,才能令那個滿是怨毒的人得到安寧和重生。也隻有這樣,才能破除當年他用一半靈魂交換得來的力量。那麼他的靈魂才會解脫,進入下一個輪回。

如若不然,他就會完全成魔並陷入瘋狂。帶著那種邪惡的、幾可毀天滅地的力量,挾著數千年的怨毒而來。單單是那種力量和怨毒,就可以令整個生靈界麵對比遠古更可怕的浩劫。 那麼,既如此現在離那個時間還有足足三個月。她為什麼想要阻止我來到這裏?我想了又想,還是想不通。隻一回頭,就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又在想什麼?是不是這幾天我沒空陪你,所以悶到你了?”耳邊傳來漠天低低的聲音,帶著入骨的溫柔。

“就快好了啊,你再等我幾天,就幾天!等我處理好了就帶你離開這裏。”

“不是的,我隻是在想你。就想你。”我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已經回到這裏三天了,除了第一天早上外。我每天醒來,就沒有看到過漠天的影子。等他再回來時,通常也是深夜。就連他說去拜祭他的父王,都還沒帶我去。想是有了他的吩咐,除了舒駿、舒浩兩兄弟,別的人我還真的沒怎麼見過。就連侍女都還是同歸鎮的那個叫什麼鈴兒的。

“你知道嗎?不論我多忙多累,隻要想到你在這裏等我,我的心裏都是暖的。雪吟,有沒有想過嫁給我?就這樣一輩子?”由著他慢慢地吻過來,聽著他低得近乎耳語的聲音,我的心裏如有電流擊過。帶著輕輕的顫抖,不論何時何地,這個男人都一樣的令我不能自己。 帶著說不出的迷茫,我貼向他的身體。等被他抱上床的時候,我就如一片落葉一般在他懷裏輕輕地發抖。

“漠天。”我輕輕地喚他:“漠天。我想你,想。” “我在這裏,永遠都在這裏。乖,我現在就給你,現在就給好不好?”

一個滾燙的、同樣顫抖著的身子貼了上來,緊緊地將我擁在懷裏。享受著他帶給我的灼熱,還有欲罷不能的歡悅。我不住地叫著他的名字:“漠天,漠天。我想你。想你!” 他再吻了過來:“乖,在給了,在給了啊!你想要多少,要多久都可以。隻要你要,我就給,隻給你一個。”

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和不能控製的顫抖由體內傳來,整個人,整顆心都是麻麻的酥酥的。帶著無力擺脫的暈眩,我想要掙脫他,卻連手指都動不了。混亂中,我隻有不住地求他:“放開我好不好?我難受,難受啊。求你了漠天。”

“那就叫出來,乖啊!叫出來,叫出來就好!不要這麼折磨自己知道嗎?” 看到我不住地搖頭,他停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麼美好?我竟然是欲罷不能。告訴我要怎麼辦才好?我隻想要你,怎麼要都覺得不夠。怎麼辦呢?你說說,我要怎麼辦?”

有入骨的呻吟自我的喉嚨溢出:“漠天,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會暈掉。” “好。”那個滾燙的身子瞬間離開了我的:“如果這樣停止會好一點的話,那就如你所願。”

他輕輕地吻著我:“隻要你想,怎麼樣都好。”可我還是難受,確切地說是更加難受。他一離開,那種顫抖和暈眩不但沒有減輕,反而令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想哭的味道。

閉著眼睛,我重又貼向了他:“我還是難受,要怎麼辦?怎麼辦啊?幫我,幫我好不好?”不住地呻吟著,我一把拉過他咬住了他的唇:“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啊!”

“寶貝,不怕,不怕啊!你讓我進去,讓我進去就好了啊!求你讓我進去,讓我給你,有我給你就不難受了啊!”說著用力一挺,我就聽到有滿足的歎息。他的,我的。

“漠天,漠天。”我還是不住地叫著他的名字。混在我輕輕的呻吟裏,說不出的含糊。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真的,我希望可以一輩子都聽到你這麼叫,好不好?”他咬向我的耳垂,直到我再也止不住又一次顫抖時,他又停了下來,伏在我身上:“嫁給我。雪吟,嫁給我好不好?我要擁有你直到天荒地老。” 我輕輕地在他耳旁說道:“我要你,想要你,還不夠嗎?”

“可我想要你一輩子,一輩子都隻給你一個!你想不想一輩子都和我一起擁有這種美好?”他低低地說道,帶著濃濃的、說不出的甜膩。 而我已經聽不清他說什麼了,確切地說,我什麼都聽不到了。隻覺得頭“哄”的一聲,有種酥麻感電流般的穿過四肢百骸,我隻是“嚀”的一聲,渾身象被抽空了一樣,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要停嗎?”伏在身上的人體貼地問道。

“不要,我想你滿足。想你開心。”我無力地說著,眼睛也閉了起來。 “如果真的想我滿足的話,你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一輩子好不好?”

“我隻要你,隻要你。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什麼都不想要!” 動了一動又酸又軟的身體,我不由地皺了一下眉,累。

“你醒了?”身邊有人在問,跟著我就落入一個冰涼的懷抱裏。 努力睜開沉沉的眼皮,燭光熠熠生輝,而窗外還是一片黑暗,天還沒有亮。

“你就起來了?這麼早?”看到已然衣裝整齊的釺琰,我有些納悶,不喜歡起早床的我,從來就沒有看到過日出的樣子,當然了,整晚不睡除外。

“還沒睡醒吧!要不要再睡一會?”他體貼地、卻又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我。 “漠天,你要走了嗎?能不能和我說會話再走?”在他將要離開我的身子時,我一把抓住了他。

“好啊,我也有好多天沒陪你了。現在還早,隻是你不要再睡一會嗎?”嘴裏說著,他還是一把抱起了我。

“累到你了吧!我也舍不得你累,可是我控製不了自己,一看到你,我就想,想得心裏都是痛的。我總是怕,怕什麼時候一鬆手你就不見了!”他抱緊我,在我耳邊說道:“我這樣說,你一定會笑我的是不是?”

“不會,因為我也曾經這麼擔心過。現在也還這麼擔心。”帶著還沒有睡醒的惺鬆。我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裏:“漠天,你每天都要這麼早嗎?什麼時候開始的?”要知道懶惰如我,可是從來都不會早起的。以前練功的時候老是被雲少流雲打屁股。再後來因為寒毒經脈受阻,不早起也沒人理我了,人也就變得更疏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