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無奈的歎了口氣,搖搖頭,走到一邊的蒲團之上打坐。雙目緊閉。
魔月走到劍靈的身旁,伸手在劍靈的眼前晃了晃,顯然劍靈根本就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
“劍靈,那畫上的女子是誰?”
聞言,紋絲不動的劍靈,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目光落到那畫像之上的人身上,目光異常的柔和,他們是有些日子不見了,不知她在做什麼。
魔月見劍靈的目光越加的溫柔,心裏醋意大發:“你喜歡她是不是?你告訴我,她是誰,我要殺了她。”她快要氣炸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居然喜歡上了別的女人,這比打了她一個耳光還叫她難受。
“你不是她的對手,還是絕了那心思吧。”劍靈淡淡的說道:“天色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劍靈手指一彈,白光一閃而逝,那一幅幅畫像被卷起來,裝進了暗閣之中,任是魔月將石壁瞪出一個洞來,也不知道那些畫去了哪裏,渾身氣得發抖,嘴角有些發。
隻見,劍靈閉上自己的眼睛。逐客之心已明。
“哼,劍靈,我告訴你,你要是喜歡誰我就殺了誰,我魔月說話算話是,你是我的。”魔月生氣的跺腳,轉身走了出去。
不管哪個女子是誰,她定要將她處之而後快,那就是搶她東西的下場。
走出山洞,魔月嘴角一動,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裏多了一陣畫像。劍靈,別以為你將畫收起來了,她就沒有辦法。
淩霄城。
樓宇之上,三人毫無坐姿的坐在上麵,笑聲不絕於耳,居高臨下的看著街道上宛如螻蟻一樣的行人,車水馬龍之景色。
“老頭兒,你就不要說了。”水靈無奈,勸阻道,她到現在還笑得難受。
“我忍不住啊。”邋遢道士倍感無奈的說道,爽朗的笑聲怎麼都止不住。
在一邊躺著的拓跋凰翻了個大白眼:“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嗎?”
“凰丫頭,要是讓梟那小子知道你打贏了擂台,抱得美男歸,一定會氣得七竅生煙。”邋遢道士誇張的說道。摸著自己的胡子,目光深遠的笑道。
“胡說什麼啊,我打擂台和他有什麼關係?”拓跋凰不以為意的說道。
“嘖嘖,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邋遢道士無限感慨的說道,看拓跋凰的目光甚是古怪。
“就你窮酸樣,還咬文嚼字的,酸不酸啊?”拓跋凰取笑道:“你要是有那閑工夫,就去買點東西上來吃。”
“那可使不得,兩天之內,你就得罪了淩霄城裏的兩大勢力,我要是下去,被發現,那可就麻煩了。”邋遢道士急急忙忙的推卸責任。
“那又不是我願意的。”一說到這個,拓跋凰就滿肚子的火氣:“什麼名門正派啊,都是浪得虛名,盡幹些不是人事的事。”
尼瑪,居然敢騙她,這筆賬下次見到定是要他們償還,有仇不報非女子,那可不是她的作風。
邋遢道士一看拓跋凰的那個眼神,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凰丫頭,以我對吳景恒的了解,他斷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你,話說吳家那小子長得俊俏,那也是女子喜愛的對象,你不如將就些算了了。”邋遢道士懶散的說道。
拓跋凰身子一動,瞬間來道邋遢道士的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邋遢道士,伸出手,揪著9的那那一撇胡子,摸著自己的下巴,目光不善的看著邋遢道士。
邋遢道士慌忙雙手護胸,目光警惕的看著拓跋凰,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跟你說啊,你可不要亂來啊,我可是修行之人。對、對女人不感興趣的。”
拓跋凰伸手抓住邋遢道士的衣領,將他提起來,麵對著自己:“就你這老骨頭,嚼起來都是酸的,我才會回對你有興趣。”說完,拓跋凰用力將邋遢道士推開,站起來在。俯視著邋遢道士:“爺,可不打算在你們這個原始部落找一個野人,配不上我。”
水靈咕咚一下,將自己的口水咽下去,炙熱的目光落到拓跋凰的身上:“凰姐姐,那你給我講講你們那裏的事情唄。”
“好啊。”拓跋凰點頭。
邋遢道士急忙湊了過來。惹來拓跋凰詫異的目光。邋遢道士幹笑道,為了不有失自己的顏麵,故意摸著自己的下巴正經的說道:“聞之一二無妨。”
喲嗬,他倒是不拘小節啊!
拓跋凰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目光落到對麵酒樓二樓窗戶裏的人,目光一動,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