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凰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扭頭看著自己身後的人,饒有雅致的回頭,目光坦蕩的看著他。
慕容秋桌一聲白金色的長袍,白玉腰帶,拓跋凰鮮少見過人到中年,身上還能散發出朝氣儒雅的氣質,麵部棱角分明,深邃的目光中,沉寂了歲月的痕跡。
老男人?長得還挺有味道的嘛。
拓跋凰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慕容秋,這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那一定是一個美男子。
本來溫怒的慕容秋,看見拓跋凰盯著自己一直看,那目光犀利無死角,心裏有些惱怒,良好的修為讓他將不滿的情緒隱匿起來,低沉沙啞不悅的聲音緩緩的想起來。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慕容府裏?”
在鐵籠裏白霧獸發出一聲吼叫,不斷的用自己的身子撞擊著鐵欄杆,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慕容秋的目光錯過拓跋凰的肩膀落到鐵欄裏麵的白霧獸的身上,眼神凝重了不少。
拓跋凰揚起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打了一個響指,身後的白霧獸奇跡般的停止了叫聲,在原地渡步走來走去。
慕容秋一愣,有些詫異的將自己的目光落到拓跋凰的身上,心裏震撼不已,她居然能讓暴戾的白霧獸安定下來,她是誰?
慕容秋不敢輕視這個不請自來的女子,麵色不改,卻多了一絲警惕之色。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麵前,紅衣似火,長相張揚的女子。
拓跋凰將自己的舉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來,嘴角上揚,巧笑顏兮,緩步都到慕容秋的麵前,揚起自己的頭看著慕容秋:“我叫拓跋凰。聽到有魔獸的叫聲一時好奇就來看看。”
“一時好奇?”慕容秋顯然不相信拓跋凰的話,聲音一時間冷了許多,態度僵硬。
“是啊,一時好奇。”拓跋凰洋裝沒有看見慕容秋的表情,笑道:“這白霧獸本來就是脾氣狂躁之物,你卻能將它困住,想來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吧?”
“你知道它是白霧獸?”慕容秋吃驚的問道,狐疑的在拓跋凰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揣測著拓跋凰的身份。
“我當然知道。”拓跋凰好不掩飾,張揚的說道,眉目含笑:“你在緊張什麼。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對你的這隻魔獸很感興趣,你讓給我吧。”
“嗬。”慕容秋不由輕笑出聲。見自己的目光落到拓跋凰的身上,充滿了鄙夷的目光:“就你?我為什麼要給你啊?”
這些人正是煩人,拓跋凰蹙眉單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了一會兒,豁然開朗,笑道:“做為交換,我可以免費為你做一件事情。”
“哦。”慕容秋挑高了自己的眉梢,沉聲問道;“恕我直言,你這黃毛丫頭,怕是我開出的條件,你做不到吧,休要口出狂言了,趕緊的離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在慕容秋的眼裏。拓跋凰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黃毛丫頭,不足為據,和自己談條件,那就是純粹的無理取鬧,雖說這拓跋凰看上去和別的女子有些不一樣,卻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好像很瞧不起的我樣子。”拓跋凰麵無表情的陳述一個事實。這些人怎麼總是要以貌取人呢,她就長得那麼不靠譜?
一道疾風閃過,梟從圍牆之上下來,落到地上,緩步走到拓跋凰的身邊。
從梟出現的那一瞬間,慕容秋就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強大勢力壓抑著自己的靈力,來人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慕容秋全身警惕了起來,目光落到梟的身上。
拓跋凰詫異的看了梟一眼,這人是怕自己的活著不夠招搖是不是,居然將自己的氣場全部放射出來。
梟將拓跋凰的一舉一動都看著眼裏,無所謂的聳聳肩。將自己強大的氣場收斂起來,裂開嘴唇,露出潔白的牙齒,無辜的笑了。
“你有事何人?”慕容秋質問道。竟然將自己的氣場收放自如,這樣的男子著實可怕。慕容秋的目光在拓跋凰和梟的身上來回看著,這樣的高手,她卻從見過,不知是哪裏來的。
“這不重要,我隻是來看熱鬧的。”梟懶散的說道,說是看熱鬧,其實是為這個女人穩住氣場,若不然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哦?”慕容秋詫異的看著梟,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為了拓跋凰倒是差不多,即使如此,慕容秋將的視線暫時的從梟的身上轉移開,落到拓跋凰的身上,不管怎麼樣,還是盡早的將這兩個人趕走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管你們是誰,趕緊的離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慕容秋不悅的說道,臉拉得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