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很現實,現實很殘酷。
許多女孩子都想找一個白馬王子做對象,高富帥、富二代、官二代。
但那麼多漂亮的女孩,許多女孩都那麼想,可又有多少女孩找到了她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呢。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你想找一個白馬王子,我還想找一個白雪公主呢。
我不是高富帥,不是富二代,不是官二代,我隻是一個窮想考自己成家立業的窮一代,還是矮醜窮,最糟糕的那種。
就算真嫁入了豪門,又真的能得到幸福嗎?過慣了窮日子,能習慣那種奢華的生活嗎?
滿足了金錢名利以及權利的-欲-望,那其他的呢,會不會覺得自己與別人格格不入,而覺得自己有些抬不起頭來。
夢想總是遠離現實,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所以,我們還是要麵對現實,知足吧。
記得我以前在其他地方上班的時候,無論發生什麼,我都總是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同事們都覺得我有些奇怪,問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煩惱。
我沒有回答過他們,因為不知該怎麼回答。
那個時候的我,總是無憂無慮,沒心沒肺,所有的煩惱和不開心都拋在腦後,盡量忘記。
其實,那個時候我有點健忘症,記性很不好,總是丟三落四。
因為曾經的那些傷與痛,我想把它們強行從記憶中刪除。
他們說我沒有發惱和憂愁,那是我把那些不開心的都埋葬在心底,把開心的都擴大。
我覺得我很幸福,因為我還活著。
金錢名利和權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要那麼多做什麼。
我擁有現在的生命,能看這花花世界,就很知足了,知足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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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4日,星期五。
昨夜失眠,今天早上7點才睡著,但睡到九點就被叫醒了,轉哥要去基站收發電機。
基站都在很高的山頂,發電機在基站裏麵,昨晚剛下過雨,山路很不好走。
轉哥在附近村子裏麵喊了兩個能下苦力的老頭,50多歲的樣子,兩個老頭專門幫我們抬發電機下山,一台發電機給她們一個人50塊錢的工錢。
一共三台發電機,轉哥給了他們兩人一共三百塊錢。
我看兩個老頭抬發電機有些吃力,且辛苦,也幫忙抬,他們累了我就換一下。
發電機裏麵雖然沒有了機油,但還是有一百多斤重,抬著還是有些重。
我幫他們抬了四次,每次都抬得很遠,抬得與我一起台的那個老頭累了才歇氣。
他們可能是老了,不怎麼流汗。
我很長時間沒幹過這種重活,再加上平時沒怎麼鍛煉,很喜歡做這種重活,因為可以鍛煉一下。
我流了很多汗,衣服都打濕了,能擠出水來,流了汗之後,我感覺全身都很舒服,充滿了力量。
其中一個老頭姓文,我和轉哥都叫他文叔。
文叔家附近有一顆很大的巴豆樹。
巴豆是一種藥,無論是什麼動物吃了巴豆樹上的東西都會拉肚子,但不會死。
我和轉哥都想找機會去弄一顆小樹苗,以後用來惡搞別人。
但今天沒有去,文叔說等他挖了樹苗給我們打電話。
周末了,轉哥和龜哥都回家了,我和蘭金成留在宿舍,我兩周末值班。
今晚,袁韻和她的朋友們去KTV唱歌了,我也很想去,因為太久沒有去KTV唱歌了。
我沒有去,袁韻告訴我她們在歡樂穀KTV,去了六個人。
我想了一下,說:你們去的是兩男四女。
袁韻嚇了一跳,說: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到的。
我說: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猜的。
袁韻不相信,問我怎麼猜的,我就把我怎麼猜個過程給她說了一邊,真吧她說服了,因為我這回猜得真的很準。
她們在KTV喝了很多酒。
袁韻住的房子是租的,以前和她的同事住了一起,也是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叫‘張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