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芙甚是舒爽的從浴室裏邁出,隻見她檀口輕啟,緩緩逸出:“霜風,輕輕,吹著,清秋冷萬物休,蟬吟敗葉和……兩鬢斑白,被遺忘,此生惟有惆悵……誰料歸來已是白發蒼蒼,卿已遠嫁,不知,身在何方心甚悲涼,一生孤苦鐵為伴……”一首她自己填了中文的韓語歌‘傷痕’,詞雖悲,愉悅的心情卻表露無遺。正欲步近花廳,隻見顧瀲柔從廳內朝她直奔,道:“芙姐姐,剛剛是你在唱曲嗎?真好聽,和柔兒以前聽過的不太一樣!”說著,回眸望著秦宇軒,笑靨如花,又道:“秦大哥,你說芙姐姐唱的好聽嗎?”話音剛落,上前挽住蕭青芙,邁步進廳。
蕭青芙笑道:“哪有妹妹說的這麼誇張!”
秦宇軒起身相迎,啟口說道:“聽是好聽,這曲和我們平日裏所聽得甚是不同,而且太悲了,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作?”
蕭青芙心想:“總不能告訴你們,這曲是泡菜國的,詞是我填的。”沉思半響,方道:“這曲我也是無意間從一個老乞丐口中聽到的,也不知道是誰作的,隻是覺得好聽,便記了下來!”
顧瀲柔雙手挽住蕭青芙,撒嬌道:“芙姐姐,你能教柔兒唱這曲嗎?”
蕭青芙安撫道:“學曲什麼時候都可以,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未等蕭青芙說下去,便被顧瀲柔搶先一步道:“我知道,我知道,是將昨天買的宅子和店鋪打掃和裝扮一下!”
蕭青芙伸手輕輕彈了一下顧瀲柔的額頭,笑道:“這宅子和店鋪我已經花錢叫人打掃了。”說著,頓了一頓,朝顧瀲柔和秦宇軒一笑,道:“軒哥哥,你可還記得昨夜與你比武之人?”
秦宇軒道:“記得,若不是他手下留情,隻怕我已命歸黃泉了!”
顧瀲柔追問道:“芙姐姐,那人怎麼了?難道他知道我們住在這裏,要找我們麻煩?”
蕭青芙搖頭說道:“非也,非也,軒哥哥,你打不過他情有可原,他是華山入室弟子薛子銘,不過他還有另一個身份,是當朝皇後的親哥哥,統領二十萬精兵的將軍。”
秦宇軒聞言一歎,道:“看來我還是太高估自己,聽柔兒說,昨夜芙兒你差點被他所傷,是睿王沐容琛救了你,甚至與那薛子銘約定今日午時一戰,可有此事?”說著,頓了一頓,抬眸朝外一望,又道:“眼看著午時就快到了,也不知他二人約戰之地是何處?若是沐容琛為了救我一命而被薛子銘打傷,那我寧願出站的是我!”
蕭青芙自責道:“軒哥哥,我知道,若不是因為芙兒,你絕對不會輕易出手,是芙兒太莽撞了,等等就等等唄,又不是沒了那伯倫樓我們就沒地方吃飯,還害軒哥哥你受傷了!”說著,上前一步,與秦宇軒不過一丈之距,關切道:“軒哥哥,你好點了嗎?胸口有沒有覺得疼?有沒有覺得透不過氣來?”蕭青芙見薛子銘那一掌正中秦宇軒的胸口,怕他胸腔有事,那就糟了。
秦宇軒安慰道:“芙兒不用自責,再說,你看軒哥哥現在能走能跳,就說明已經無礙了!話又說回來,芙兒你剛剛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知是何事?可別誤了時辰!”
蕭青芙聞言恍然,道:“你們還不知道吧,沐容琛和薛子銘的比武延遲至兩日後,至於具體的時間和地點,由我安排!”
秦宇軒詫異道:“什麼?芙兒,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顧瀲柔問道:“芙姐姐,為什麼要延遲,為什麼會是你來安排啊?”
蕭青芙笑道:“你們兩個問題寶寶,來,先坐下,我再一一告訴你們!”說著,示意秦宇軒與顧瀲柔落座,而她也隨意揀座而坐,衝著廳外喊道:“小嬋,無名,你們都進來,我有要事宣布!”話音剛落,隻見小嬋與姬無名從廳外疾步而來,二人一臉疑惑得望著蕭青芙。
蕭青芙端起沐浴前吩咐小嬋做的西瓜汁,雖然沒有冰塊,不過比起熱茶好多了,將頭一揚,‘咕嚕’一聲,隻見西瓜汁已少了一大半,旋即道:“好爽!”說著,將杯子至於茶幾上,清了清嗓子,道:“事情是這樣的,今早我去了睿王府一趟,知道沐容琛武功蓋世,想來那薛子銘不是他的對手。再說,他們這一役可謂是京城轟動,看的人一定很多,與其就這麼白白浪費這次對役,何不好好利用,一來可以賺錢,二來可以打響我們新店的名氣。反正他們已經將比試時間改至兩天後,就是說,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去準備,現在開始,我們要進入作戰狀態,爭取兩天內安排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