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頤看見霧士庭的樣子,便問:“霧兄弟?你都可以一個人對付那麼多壯漢!”
“那不是我做的!更何況,我本來就不是生活在這裏!這裏像個古代的生活一樣!杯具啊~~~~~~~~~~!”接近崩潰的霧士庭抓狂的說著
南宮頤越聽越奇怪的說:“不是生活在這裏的人!?你是長夜林的?”
“長夜林!?不是!我是中國人!”霧士庭說著
“宗國!?宗原諸國你是哪個?你是帝都人吧?”南宮頤順口問著
不耐煩的霧士庭站了起來抓著南宮頤的肩膀拚命的搖頭喊著:“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呀!”
“不是就不是!幹嘛對著我吼!?”南宮頤有點怨恨的說著,推開了霧士庭的雙手說:“你別再碰到我,不然我把你當淫賊論處,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如果有事要找我,你到斐陽之後去找李府的小姐便找到我!”
就在這個時候,霧士庭聽到遠處傳來拖鞋的聲音,霧士庭便說:“拖鞋!?”
聽到這聲音南宮頤突然緊張了起來,緊握著劍說:“草鞋!”
“為何會出現草鞋聲?是不是僧人?”霧士庭更加好奇的問著
南宮頤神色凝重的說:“出現在這裏的肯定是獨山人,不會是僧人。”
“獨山人?!”霧士庭似乎沒有理解這是什麼東西,接著問:“是你們什麼國的人?”
“你是真的不知道嗎?他不屬於宗原各國,他們和長夜林一樣,宗原外的人,幾乎沒有記載,隻有少量文獻記載,他們比長夜林神秘的多了。”南宮頤警戒的注視著周圍說著。
霧士庭衝口而出說:“那他們出現是什麼意思?”
南宮頤便說:“也許遺跡附近有水台。”
霧士庭發現南宮頤的擔憂說:“水台?為何你那麼緊張?他們有那麼可怕嗎?”
南宮頤歎了口氣說:“獨山人本來就喜歡單獨行動,他們一個人就可以輕鬆擊敗20人,而且一點人性都沒有。”
“看來都是殺人狂來了!”霧士庭有點無趣的調侃著南宮頤
隻見廟外已經走進來一位穿紅衣,外披著鐵甲,帶著白漆麵具,長發披肩,白襪子下穿這草鞋,扛著一把環首刀。
“怎麼我覺得他那麼潮!”霧士庭用奇異的眼光看著獨山人說著
獨山人所散發的那股咄咄逼人的煞氣震懾著霧士庭和南宮頤,他如同惡鬼一般踏進來了。
獨山人出現的時候廟堂意外的寂靜,獨山人慢步走了進來,看了看南宮頤再看了看霧士庭,沒有說出一句話,停下腳步後問:“宗原來的人?”
南宮頤說:“正是!”
獨山人說:“在這幹什麼?”
“祈福!”南宮頤淡定的回答,此時霧士庭在隔壁樂著心想:“你怎麼撒謊不眨眼?”
獨山人環視周圍,突然發現地上的血,他看了南宮頤,再看了看霧士庭,霧士庭心下:“你不會想歪了吧!”
頓時惱羞成怒:“你們可知道這裏是神聖的地方,你們居然玷汙了這裏!”說完隨即拔出刀來,刀刃折射的寒光沒有一絲憐憫。
霧士庭這個時候才明白南宮頤說擔心的事情,對於霧士庭戰鬥力隻有五的渣渣來說,他簡直是逆天的存在,霧士庭飛身找個地方躲著。
“你TMD有沒有搞錯,一上來就打架!?你這還算是人嗎?”他心想著
就在霧士庭心裏暗罵時,獨山人雙腳突然向下彎曲,身上的衣服和頭發突然浮動了一下,“叮”了一聲,劍的碰撞聲頓然響徹遺跡,獨山人雙手持劍劈到南宮頤頭上。
隻有一個字快,快到霧士庭完全沒有看清他什麼時候跳了起來,真想不到他有這麼快的速度。
南宮頤還沒來得及把劍拔出,隻拔出一半劍刃擋著這一招,隻見南宮頤吃力的頂著說:“好一招虎躍術!”
南宮頤奮力把獨山人頂了回去的瞬間把劍拔了出來,隻見南宮頤的皮護手隨著她的手而顫抖著,霧士庭非常清楚這一擊得威力。
獨山人笑了笑說:“想不到一個宗原人女子居然會這樣的好劍,好久沒見宗原的水紋鋼。你反應挺快的!你可別那麼快倒下,這麼多年沒有和人過招,我還沒過足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