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嘉失去弓之後,與血鋸兩人打得難分難解,雖然有水針防止血鋸攻過來,但是畢竟水針威力太小,隻能阻擋血鋸的猛攻。隻見血鋸再次揮舞著手中刀鋸砍了過來,娜嘉慌忙躲避,但還是受了好幾處傷。
本來打算快速解決血鋸,沒想到竟成了拉鋸戰,照這樣的情況下去,娜嘉消耗太多體力不說,獲勝的機會就越來越渺小。在血鋸的不斷攻擊中,娜嘉已經開始吃力了。雖然本身輕巧靈活,但還是敵不過大力的血鋸。
血鋸再一次風竄而來,娜嘉手中抽出水針,隻見血鋸一檔,水針碰到刀鋸立刻就化為了水四散開去。同時,血鋸再一次逼近,娜嘉來不及射出水針,躲開未能及時,因此再一次被砍傷。而這次不巧,剛好鋸子劃破了娜嘉的右腿,導致她站立都困難了幾分。
血鋸見此刻自己回到優勢位置,突然露出了猙獰的笑臉:“我就說女人就是弱,雖然你比之前那兩人都難纏一點,但是柔弱之人畢竟強硬不到哪去?”
說著血鋸大刀揮來,娜嘉見情況不妙,大喊:“看水針,這次就插眉心!”血鋸一驚立刻提刀阻擋,哪知扯這個空隙,娜嘉快速一閃,躲到了斷壁後。
血鋸這才知道上當了,待他抬頭一看,娜嘉沒了蹤影,但他深知娜嘉跑不遠,於是大喊:“你就躲著吧,這兒就這麼大,我隨便揮幾道,看你出不出來。”
“出來自然是要出來的,我又躲不了,看來今天怎麼都是要死了,想問你幾個問題。”娜嘉躲在斷壁後,想拖延時間,趁其不備再攻擊,於是岔開話題。
“好啊,你問。”血鋸放下手中的刀鋸,走到堡壘的通道處,守在那兒,想著娜嘉怎麼也跑不出去,也就隨她浪費時間了。
娜嘉背靠著斷壁,喘著氣,卻故作笑言地問到:“你怎麼這麼痛恨女人,非要把她們開膛破肚不可?”
“哼,女人。以前一個狠心的女人拋棄了過我。”
“那你還不承認你是被狠狠甩了,失戀了!”娜嘉一聽,白了白眼,捂著嘴調侃到。
“呸,我不喜歡任何女人,隻是個老女人拋棄了我。”
“原來你是被母親拋棄了,難怪這麼狠女人,見到就想殺了她們。”
“不是因為她拋棄了我,而是她太柔弱…”於是血鋸給娜嘉講訴了,他如何痛恨自己的母親,如何殺了自己的母親,又如何痛恨長得像母親的女人,如何殺了她們,最後他殺紅了眼,見女人就想殺。而他殺母親的原因竟然不是因為母親拋棄了他,而是他殺母親之時,母親懇求他,以至於他覺得母親太柔弱,覺得這人不配做自己的母親。血鋸講得興高采烈,他那紅透的眼睛因為他的瘋狂而越發發亮。
娜嘉聽著血鋸的講訴,根本無法理解和同情這個男人,她嗅了嗅鼻,諷刺到:“你可真變態。”說到這裏,娜嘉突然愣住了,她心中轉念一想:等等,柔弱,以柔克剛。我使的法術水,可偏用水鑄成固態的武器,自然力道不足,可是水本液態,非剛利之物,天生就應該是柔軟。想到這裏,娜嘉眼前一亮,突然從牆壁後麵竄了出來直視著血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