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照片打算走人,趙三追著問我:“我讓你打聽的事兒呢?就是張希借錢那事兒。”
我一拍腦袋,想起來了:“你沒借給張希吧?”
趙三一臉苦大深仇:“還說呢。我夾在中間快被你們倆位祖宗折磨死了,張希都跟我急眼了,說我磨磨唧唧不像個男人,還說我舍不得摳門,說我言而無信小人。哎呀,反正能說的詞兒都讓她說遍了,看著她著急的那樣兒,好幾次我都心軟了差點給了。”
我趕緊製止:“這事兒江潮也沒弄明白呢,千萬別給她,咱們倆總不能害她對不對?你再拖拖,我也幫著你催催江潮上點心。三哥,你也別著急,反正你被她罵也不是第一次了,是不?”
趙三沉重的點點頭:“也是。”
我和趙三邊聊著邊往外麵走呢,結果路過一個包廂的時候,包廂門突然被撞開,從裏麵跌跌撞撞的出來幾個醉酒男女,互相攙扶著往洗手間走。那幾個男的歲數大概都有四五十歲了,其中一個還謝頂,啤酒肚。一看就貪官腐敗的德行,幾個姑娘倒是都挺年輕的,穿的小高跟鞋跟絲.襪,裙子快連屁股都包不住了。幾個人還邊往衛生間走邊將黃段子呢。在酒吧裏這種事兒挺常見的,我記得我上大學那會兒,和林雙來玩的時候,就好幾次在這種地方的洗手間遇見過男女醉酒在衛生間就做的事兒。剛開始還挺好奇的,後來司空見慣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我貼著牆邊,等著這幾個人都走過去後,正打算繼續往前走呢。結果下意識的從敞開的門縫裏瞧了一眼,那個包廂裏人都基本空了,隻剩下三個人還在那兒喝呢。好像是倆男一女,因為我正好瞧見邊兒上倆男人,正拿著酒杯給中間的女人往嘴裏灌呢,邊灌還邊上下其手,中間的女人似乎早沒了意識,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仰著脖子由著倆男人灌酒。
我瞧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狠狠開口罵了句:“人渣。”
不過罵歸罵,我還不至於衝進去跟人家鬧。我又不是奧特曼正義帝解救世人來了,再說了,來這地兒還跟一群那人喝成這樣的女人,能是什麼好玩意。
我繼續往前走了沒倆步,結果就聽見包廂裏一個尖銳的女聲吼道:
“我他媽不喝了!滾蛋別摸我腿!啊!”
我愣住了,因為怎麼覺得這聲音這麼熟呢。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可包廂裏這會兒已經沒了動靜,再加上外麵太吵,我再沒聽見什麼聲兒。
趙三見我不走了,問我:“怎麼了?”
我在原地站了會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轉身衝過包廂處,伸手一把把包廂門給推開。包廂裏一片狼藉,不堪入目。而且我最不願意看見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剛才強行給女子灌酒的倆個男人,此刻已經把不省人事的女子打橫放倒在了沙發座上,女子衣衫半裸,本來就不太多的衣服此刻被脫的差不多了,上半身已經脫了外套和T恤,露著黑色的性感內衣,一個男人正猴急的褪著她的短褲,短褲也已經褪到一半了。而另一個男人還在賤笑著,迫不及待的往女子嘴裏灌酒,女子顯然已經沒了意識,下意識吞咽著酒,時不時的被嗆的直咳嗽想要掙紮,可她越這樣,越激發了這男人的獸性,旁邊的啤酒瓶已經空了七八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