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姐妹情深
這幾日,皇上連番夜宿朝鳳殿,那一次,她---陸青曼,奉命服侍,一襲清淺雪白長裙,雙肩披著一天淡青色沙帶,墨玉般的青絲簡單的綰成逐雲髻,隻是平常的裝束而已,卻足以讓任何人心動、癡狂。
皇帝有一瞬的走神,“不錯,綠水出芙蓉,倒是很清雅,你叫什麼名字?”皇帝頗有興致。
一旁的皇後,依舊微笑著,不語。
那一日,她說,是她一輩子的錯。
皇帝走後,她就被皇後調到清澗司,清澗司便是冷宮,是極其偏僻冷清的地方,那裏原本隻有個太監看管著,現在,隻有她一個人,在那個蕭冷孤苦的地方,食不飽穿不暖,還要受些小人的排擠和白眼,當真是受苦啦。
於是,在陸青曼被遣去的第二夜,薑米便趁著皇後睡著了,偷偷地跑了出去,帶了些食物和棉衣,一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才終於到了清澗司。
今日的夜,明顯的比往日愈加黑了,這樣的夜,黑漆漆的,沒有幾絲光亮,天是陰著的,看不到月亮,就連星星亦是寥寥無幾,這樣的夜,總是容易隱藏的。
走至一顆垂楊柳時,隱隱約約有絲女子的哭喊聲,或是離得遠,聽得並不怎的真切,以為是幻覺,並不多在意,越往前走,似乎,那叫聲越是清晰,突然,一聲清楚的“救命啊,救救我,不要”伴著一個女子的哭叫聲傳來,這聲音,不是曼姐,又會是誰?
那聲音,是從假山傳來的,薑米扔掉一切,衝著假山方向,疾奔而去
身形一掠,跳至到假山口,眼前的一切,震痛了眼膜,似是要泣出鮮血一般,簌簌的流著。
她的曼姐姐,身形全露在外麵,被撕碎的衣物遮不住顯露的胴體,一個男人,壓在她的上麵,衣衫不整的按著****的陸青曼,不顧女子的奮力掙紮與哭喊,強行的吻著她的身體,侵占她的身體。邪惡霸道的,橫在她的身體上,揉進她的肌膚裏,
薑米一陣的厭惡與分恨。
大叫“住手,”猛的奔向前去,推倒那不知羞恥的男人、惡魔、畜生。男子微愣,挑起鳳眸,一抹寒冷陰森之意噙在嘴裏“你是誰,居然敢壞我的好事,不要命了嗎?”
薑米正在盛怒,也不搭理她,將自己的披肩和外衣脫下來,覆在了陸青曼身上。
轉臉,惡狠狠地對上他陰鷲的眸,輕哼一聲,啐了一口,眼眸裹著一層寒冰,周身洋溢著衝天煞氣“我跟你拚命,”她什麼也不顧沒命的衝了過去,怎奈對方並非善茬,雖然七七練過武功,隻是,都是爺爺逼得,有事沒事的,她就愛耍些小聰明,逃逃懶,從來都不認真,功夫底子差,學的那些不過是些花拳繡腿,對付些小偷小摸的還行,但對方貌似很厲害,絕對是練過的,武藝也似不凡,到底是何人。
薑米沒空理會這滿心的疑惑,隻專注的對付著眼前人,兩個回合,自己已經筋疲力盡,對方卻還是很輕鬆的樣子,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在笑,笑的那樣的邪惡,讓薑米心裏一陣陣的窩火。
他在跟她玩,沒錯,若是他真的動起手來,估計薑米早就被打爬了,自己怎麼還會站在這裏,玩弄,哼,薑米的嘴角冷意更濃
“畜生哥哥,你是在跟我玩嗎?不過,這次,你輸定啦”
薑米一個甩手,周圍都是煙雲彈雨,滿天都是白煙,氣味嗆鼻,男子一捂鼻,轉眼,便不見了那兩名女子。
正要追去,怎奈手腳發軟,癱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隻能恨恨的捶打地麵。
薑米拉著陸青曼,把她安放在自己的屋子裏,柔聲安慰她,見她情緒稍微平複,才道
“你躺著,我去稟報皇後娘娘”
青曼聽到,猛的拽上薑米的衣角“不要去,求你不要去,沒用的,真的沒用的“
“為什麼”薑米不解
青曼的臉上掛滿了淚,悲戚著,冷笑道“你可知道,剛才的人是誰?你告訴她去,有用嗎”
薑米掩飾不住激動與憤恨“他是誰?他到底是誰?為什麼不能說”
青曼止住了眼淚,麵上沒有半分表情“他是誰,他就是皇後的親侄子,蕭子墨,當今大將軍的兒子,金科武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