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問話(1 / 2)

程咬金教會了兒子要帶的話,仔細叮囑:“回京後,不要回家,先去找你秦二伯,讓他帶你去見皇上,這件事一定要保密,連你娘親都不要說。”

程處默也被要帶的話給驚住了,咽著吐沫跟程咬金說:“爹,這位可是傳說中的那位?”

程咬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叮囑道:“你現在什麼也不要問,什麼也不可說,就是見到你秦二伯也不能說。明白了嗎?”

程處默點了點頭,衝程咬金一抱拳,說道:“爹,兒子去了,您保重身體。”

“嗯,路上萬萬不要耽擱,爹在這裏紮營不去,等你回來。”程咬金鄭重的說道“要是見到太上皇和皇上就說爹在這裏護衛那位爺的安全。”

程處默調轉馬頭,帶著幾十名護衛,縱馬疾馳,一轉眼,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程咬金待看不到兒子的身影,下令紮營休息。此處距離李老實二人的院子已經極遠。

李老實哥倆依舊是每天都在忙忙碌碌的過活,抓野物、拾鳥蛋,還去了一趟海邊弄了點鹹鹽回來。日子倒也過的悠閑自在,小哥倆倒是一直沒發現在遠處紮下營盤的程咬金。

程處默帶著護衛風雨兼程,十天後,終於趕到了長安。也沒回家,直接來到左武衛大將軍府,麵見秦瓊。

“秦二伯,我爹叫我回來找您,請您帶我去麵見皇上。”程處默乖寶寶似的對正在院子裏澆花的秦瓊說道。

秦瓊穿著一件青色對襟短褂,身材清瘦,麵帶蠟黃,聽程處默說完,開口問道:“何事要見皇上?還要某家帶你去?某家很清閑嗎?”

“二伯,事情很大,不能說,就是我死了都不能說。”程處默搖晃著腦袋說道“等見了皇上您就知道這事有多大了。”

秦瓊聞聽此言,雙眼眯了起來,直起腰來,又問了一句:“你死了都不能說?”

“是。我爹就是這樣吩咐的。”程處默點頭答話。

“好吧,我帶你去。”秦瓊沒再追問,反身進屋更衣去了。

秦瓊帶著程處默來到宮外求見之時,正當午時,七月的太陽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知了在樹上死命的叫囂著,空氣中沒有一絲**動,讓人的心裏充滿著煩躁。

李世民光著膀子,坐在東宮裏麵一顆楓樹下納涼,聽到秦瓊和程處默求見,趕緊招呼進來。

一見到秦瓊進來,李世民就笑著說:“叔寶,怎麼趕這個時候來見朕?快坐。”

程處默在後邊一瞅,李世民光個膀子,搖著一把大蒲扇,一點也沒有皇帝的威儀,這要是被禦史言官知道了,非得好好的折騰他一頓不可,一邊想著,嘴角就露出了一絲壞笑。

秦瓊帶著程處默給李世民見禮完畢,就跟李世民說道:“陛下,臣正在家中澆花,這小子跑來找臣,非得叫臣帶他來見您,說是有要事稟奏。”

李世民一聽,轉頭看著程處默說道:“你不好好的跟你父親在軍中效力,回京找朕,為何事而來?”

“啟奏陛下,臣請陛下憑退左右。”程處默躬身回答。

“嗯?”李世民臉色一沉,看來這是有要事啊,一揮手,左右伺候的太監宮女立即躬身倒退而出。

“臣請陛下下令,百米之內不許進人。”程處默繼續請示。

李世民和秦瓊驚疑的對望一眼,開口喝道:“殿前衛,百米外警戒,未得允許不得靠近。”

外麵應諾一聲,李世民對程處默說道:“小混蛋,說說吧,要是說不出個道理來,仔細你的屁股。”

“啟奏陛下,我父子四月時奉命駐防文安郡,六月底有清河崔氏二郎來尋我父親,說是一批貨物在通往柳城郡的靠海一代被人劫持,護衛均被殺害,我父親卻不過崔家二郎的麵子,就率軍一路尋去。”程處默躬身回話“在十天前,我父率兵找到了劫持貨物的盜賊,卻發現那盜賊卻是一個意想不到之人。於是我父親命我八百裏加急趕回京裏向陛下麵陳。”

“別給朕賣關子,抓緊說,那個意想不到的盜賊是何人,難道朕還認識他不成。”李世民一聽程處默這小子說話跟他爹一個死德性,喜歡賣弄小聰明,開口喝道。

“陛下,那人我爹認識,我爹說您也認識。”程處默有點小緊張“我爹說那人姓李,名玄霸,字大德。”

程處默話聲一落,就聽撲通一聲,原來是坐在胡凳上的李世民摔了下來,秦瓊趕緊過去攙扶起來。李世民被秦瓊扶起來後,急頭白臉的跟程處默大喊:“你個小王八蛋,來消遣朕嗎?你爹那老潑皮,腦子抽筋了嗎?還是你們父子倆活膩歪了?!”

程處默一看,這下壞菜鳥,小命休矣,趕緊跪下,顫著聲的說:“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