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心,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剛才發話的那個老人繼續說道,“你現在能笑就盡量笑吧,因為一會兒你想笑都沒有機會笑了。”
“是嗎,絕仁,你就這麼肯定?”天心已經知道這個說話的人應該就是“八絕”的老大絕仁。
“我們要殺的人,從來沒有能逃脫的。”另外一個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我是一個例外!”天心微笑起來,在眾人的竹鬥笠上掃視了一眼。
“你以前是一個例外,但是今天卻不再可能是例外了,因為我們絕容許自己再度失手的。”絕仁用很冰冷的聲音說道。
“我今天是不是會在這裏倒下去,我不能肯定,但是你們七個是絕對會在這裏倒下的。”天心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就憑你!”絕仁不以為然地說道。
天心沒有他的話,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話。天心的身體向前衝去,七絕沒有退縮,同時向他攻了過來——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要置天心與死地,否則等待他們的下場也就隻有死。
就在所有人的即將觸到天心的身體時,天心如同一陣清風,在他們的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啪”一聲輕響,所有人都轉過頭,他們看到酒樓的門不知道怎麼被關上了。七絕背靠著背,圍成了一個圈,他們的眼珠不停的轉,在機警地打量著四周。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這是七絕聽到了酒樓的後院有人在吟誦詩句,他們對看了一眼,同時來到了酒後的後院。
所有人都吃驚地看到天心手裏正拿著一本書,仰臥在一張睡椅上。所有人迅速把天心圍住了。
“雲少爺,你怎麼不逃離開這裏呢?”絕仁冷冷地說道。
“絕仁,我如果現在離開酒樓,那我的那些朋友他們就沒有機會離開錫陽城了。”天心坐直了,對站在身前的絕仁說道。
“哼,沒有想到雲天心你對朋友居然也算是有情有義。”絕仁恥笑道。
“但是對於朋友,我卻是絕情絕義。”天心這一次是真的痛下殺手,絕仁他們根本沒有機會作出有效的攻擊,就紛紛倒在了地上。
天心沒有去多看一眼地上的屍體,隻是繼續坐下了下去,靠了睡椅,繼續翻著手中的書。時間在一點一點地流失,在睡椅的周圍已經沒有了屍體,有的隻是七塊水淋濕的土地。
或許是因為太累的緣故,天心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地上那七塊濕潤的土地已經很幹燥了。
天色已經晚了下來,天心睜開眼,再次站起身,手裏依然拿著書。也就在他站起身的一瞬間,他的身前站立著七個人。
“大家這是幹什麼呢?有必要一直待在那裏嗎?”天心笑看著眼前的七個人,他們的年齡都在六十出頭。
“雲天心,你以為你把我們七個留在這裏,組長就不能動不了你的那就個手下了嗎?“一個留著花白胡須,滿臉紅潤的老頭盯著天心,微微喘息地說道。
“八絕,不,七絕,我的朋友是不是有事,那就看張子建的手段的,但是你們今天絕對是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裏。”天心的身上散發出了殺氣。
“雲天心,你現在的確是比兩年前強大了,但是你覺得你能同時對付我們七個嗎?”絕仁看著天心,胸口已經不再欺負。
天心看到這一切,雖然表麵上沒有表現,但是他的內心還是驚訝絕仁居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恢複過來的。
“我當然可以同時對付你們,因為一開始你們就已經敗了。”天心自信地說道。
“是嗎?”一個臉色發黑的老人冰冷地說道。
“或許張子建是出於善意,但是你們能告訴我,你們以前殺人的時候,有讓別人偽裝成你們的樣子,利用偽裝的那些人的死亡,降低你們所要獵殺目標的警惕性。沒有吧,如果有的話,你們就不會是‘清水組’裏的精英了。”天心眼睛在七絕中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
“雲天心,你的確了不起,居然能一下子識別那七個是偽裝的。”絕仁眼瞳在收縮。
天心用拿在右手的書輕輕拍打了左手的手掌幾下,笑道:“那個假冒的絕仁他的話太多了。更主要的是雖然他們都戴著竹鬥笠,都用黑色的絲綢掛在了他們的臉前,但是他們的表情卻依然落在了我的眼中,要知道如果那麼就輕易被震懾住的人,居然都是‘清水組’的精英話,那我這一次也沒有必要離開錫陽城了。”
“雲天心,你果然很難纏,看來組長說得一點都沒有錯,不除去你,咱們‘清水組’將來很難有長足的發展。”絕仁的身上已經散發出了殺氣,加上另外六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一起向天心罩了過去。
“如果張子建真的是為了‘清水組’的發展,他是不應該現在就讓你們來除去我的。”天心“嗬嗬”的笑了幾聲。
“難不成等的羽翼豐滿,在動你?”絕仁恥笑道,似乎天心的說法真的很是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