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辰繼續問：“是意外？你剛不是說是唐總讓你幹的嗎？”
李永攀點頭，“是啊，她讓我綁架了那天的飛行員，如果不讓飛機意外墜毀，她就會殺了飛行員的全家人。”
“不是還有個小女孩嘛，唐總的侄女。”淩辰一邊問著一邊按下了停止錄音鍵。
“那個女孩就沒上飛機，是被保姆帶到郊外去玩了。後來聽說她被車撞了，醒來後就沒有什麼記憶了，然後被送到孤兒院什麼的，我對那些事不太清楚。”李永攀繼續回憶著，“唐玲對我這些答案還滿意嗎？現在，封口費是不是該給我了？”
“這些事都是你說的，萬一你說的是假的呢，我們怎麼信你啊？”淩辰又問道。
李永攀坐了起來，得意一笑：“假的？唐玲真以為我李永攀是傻子嗎？當年她找我的時候，我可是偷偷錄了音又錄了視頻的。隻要她敢過河拆橋，我就敢把這些證據送到警察局，大不了我再蹲幾年牢唄。而她，唐氏集團的大總裁，是主犯。幾百條人命呢，唐玲肯定會被槍斃，就算不被槍斃，也會在監獄裏蹲一輩子。”
“錄音和視頻在哪？”
“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
“你要多少錢？”
“封口費？20萬！”
“錄音和視頻。你說個數。”
“嗬嗬，我李永攀沒那麼傻。要是真把證據給你們了，唐玲下一步就會把我給做了。”
“你不把證據給我們，唐總也會找借口把你做了。”
“隻要我出什麼事，下一秒，就會有人把證據送到警察局。你覺得唐玲還會安然無恙嗎？”李永攀笑了起來。
“你果然夠聰明！”淩辰嘴角一抽。
李永攀笑的更大聲了，“那是當然，不然能威脅到唐氏集團的大總裁嗎？”
“把錢給他。”淩辰收回錄音筆，放回口袋，對傑森說。
傑森從隨身帶著的包裏拿出一張卡，“這裏有二十萬。”
李永攀看到錢，一下子清醒了，然後把銀行卡緊緊握在手裏，看了淩辰一眼，疑惑的問：“你幹嘛戴著口罩？”
“感冒了。”淩辰回道。
“你們回去告訴唐玲，讓她盡快把房子給我買了，別等到我沒耐心的那一天，大家一起完蛋。”李永攀看著手裏的銀行卡，已經顧不得其他了。
“嗯。”淩辰點頭，然後看了傑森一眼，指了指門口。
“那我們走了，你繼續睡。”
李永攀沒回答，繼續趴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不一會，電鑽般的呼嚕聲再次響起。
淩辰和傑森出了皇城北俱樂部。
“給我盯緊李永攀，想辦法拿到錄音和視頻。”上車後，淩辰摘掉口罩，對傑森說。
“那你就不怕李永攀把今天拿到錢的事情告訴唐玲？”傑森有些擔心地說。畢竟李永攀威脅的人是唐玲，要是唐玲再派人去給他二十萬，那李永攀不就察覺到今天的不對勁了嘛。
“他不會告訴唐玲。”
“為什麼？”
淩辰說：“他這種人，要的無非就是錢。既然錢到手了，誰給的又有什麼區別？何況，唐玲要是再給他一份，那就是兩份，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事，他幹嘛還要說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