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揮手,看似沒什麼動靜一樣,實則暗潮洶湧,楊旭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暴風打中了一般,周圍的黑線瞬間就被刮的七零八落,楊旭的本體第一次完完整整的露了出來,除了眼睛是黑色的,其他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楊旭被這風一刮,出於本能,戾氣大發,思維一下子就活躍起來,對著劍一僧人說道:“你是誰?怎麼今天正興大廈那麼多人來,外麵的保安怎麼不攔著,真是越來越散漫,等我當了主管,一定要整頓一下企業的管理,太亂來了。”“唉,執念越深,越是可怕,有些靈體,執念可以是地縛,可以是鬧靈,又或者是煌靈,唯獨一些憎恨一切事物的靈體會變成戾靈,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罷了罷了,今天就到此為止。”魏良左手對著劍一僧人就是一刀血斬,白竹看到大驚,這個劍一僧人在皈依佛門之前,是出了名的靠對決打出來的名號,不過之後收到了他的師父,也就是無嗔大師收留,之後為了戒殺,而在自己的左肩上插匕首,發誓,打鬥不止,誓不拔出,希望世人看到自己留的血止住殺戮。所以,說道打鬥這種事情,劍一僧人,說不定是現在佛門年輕第一人。白竹立馬喊道:“大師,手下留情。”白竹話還沒有說完,劍一就把自己背後的劍拔出其中一把,此劍通體黝黑,不過刀刃處看起來就好像是鈍刀一般,似乎並沒有開過封,隻見劍一對著來勢洶洶的血斬一撇,血斬竟然像是受到了很強大的外力一樣,本來朝著劍一打過去的血斬竟然改變方向,向著走廊無人處斬去,啵的一聲,走廊的牆壁被斬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魏良見此,眼睛又變得通紅,覺得如果今天不鏟除了邪物,那麼之後想要幫助他的人不也和自己一樣被楊旭以怨報德麼!他當然知道這個劍一僧人有著不同尋常的能力,可是,他就不想要退後,這個家夥不能夠阻擋自己。劍一看到現在這樣的狀況,不免苦笑道:“本來是想要看看是什麼邪物如此重的煞氣,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傻孩子被戾氣影響,自己爆出的煞氣。施主,何必呢?”說完,一個箭步,魏良和白竹都沒有看清楚,劍一對著魏良的額頭就是一拍,這一拍的力度,從白竹的角度來說,就像是平時小朋友之間的摸摸頭而已,可是,對於魏良來說,他好像眼前有一個泰山打過來,砰的一聲,魏良就暈了過去。而他身後的黑氣,好像是少了許多,不過卻並沒有完完全全的消失。然後劍一裝過頭對著楊旭說:“解鈴還須係鈴人,你的戾氣,光靠我一個人沒辦法淨化,你現在被這個家夥也算是打的元氣大傷,隱去吧,你的未來,自有人來渡。”楊旭聽完,也不知道這個和尚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大概就是讓自己走吧,本來自己都不想要和這群瘋子玩,明明是他們阻礙了自己的升職加薪之路,特別是地上躺著的家夥,更加可惡,竟然騙自己,算了,感覺自己頭有點暈暈沉沉的,回家睡覺吧。這裏麵的回家,當然又是隱入正興大廈的地板中。白竹看到這裏,也不去追究楊旭的下落,畢竟劍一僧人已經說了,未來會有人渡了這個邪物,佛門不會打誑語,這個是大家的認知,而劍一的實力,他清楚,人家沒有說要拿這個邪物怎麼樣,想必,這一段時間邪物也不會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