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尊重的自我也有一個受到尊重的自我,有一個“知”的自我同時有一個“被知”的自我,有一個控製的自我也有一個受控製的自我。二元的自我也許是我們最為密切但又知之最少的意識。
有一個尊重的自我也有一個受到尊重的自我,有一個“知”的自我同時有一個“被知”的自我,有一個控製的自我也有一個受控製的自我。二元的自我也許是我們最為密切但又知之最少的意識。
“自我”,一個仍未開發的廣大領域
當想到我們的身體和它們所擁有的權柄和能力時,我們會讚歎道:“它們的工作多麼偉大奇妙。”
仍有許多奇妙的自我還沒有展示出來,但無論這些是好是壞,是快樂是悲傷,請讓我們都來感謝、讚美上蒼。我們常說,內在的自我像一個仍未開發的廣大的領域,像一個迷宮式的房子,我們不能找到出路。人們常用“自我”這個詞稱呼身體、智慧、心、靈魂的組合,這樣的稱呼便於我們的描述。“太陽6點升起9點落下”的說法比“隨著地球每日繞太陽轉,我們生活的這部分地球在3月份的早上6點首先進入太陽的射程”的說法簡單明了。這種說法,即“太陽升起與落下”是一種更好的描述事物的方法,不僅是因為它的說法簡單,而且還因為能使我們理解和明白。同樣,每個人都知道他有心,有靈魂,有智慧,盡管事實上它們沒有被分成部分,但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權柄和能力,在不同的時間做不同的事。
二元的自我
自治、自我感知的問題意味著二元的自我。有一個尊重的自我也有一個受到尊重的自我,有一個“知”的自我同時有一個“被知”的自我,有一個控製的自我也有一個受控製的自我。二元的自我也許是我們最為密切但又知之最少的意識。我們對形而上學有點恐懼,對自我意識則更為恐懼,我們並沒有費神去解析我們的恐懼。我們害怕涉入我們無法測量的心智的區域,這是很正常的,我們沒有能力從心智的研究中產生任何有益的東西。我們惶恐自我意識的形式,它使我們敏感、膽怯、驕傲,意識到我們個人的獨特性,這也不足為奇。但是,由於對六頭女妖和大漩渦(喻腹背受敵)的恐懼,我們避開了能引導我們去避難所的途徑。目前我們的職責不是試圖對我們每個人所意識到的兩個自我作出心理上的解釋,而是得到一個清晰的概念,即“客觀自我”和另一個令人生厭的“主觀自我”,我們很少意識到,客觀的自我受控於主觀的自我。
“可怕”的自我
兒童和青少年的一種痛苦根源於這個可憐的、愛出風頭的自我。以自我為中心的兒童是易怒的、笨拙的、粗暴的和“駭人”的。沒有人喜歡他們。如果做母親的喜歡他們,那一定是因為她沒有看到他們多麼令人不快。顯示自己以博得別人稱讚的虛榮是每個人都可能有的,甚至脾氣最柔和的孩子也有。但是我懷疑是否每個人都會自滿,其表現為:滿足於將自己對事物的看法,甚至包括對自己的看法,錯當成是周圍人的看法。對年輕不安的心靈來說,他們的首要任務是學會裝備和駕馭知識,這不僅使其自身(即心靈)受惠,而且可以使另一個令人生厭的自我,即主觀的自我,免於沉淪的危險。當我們品嚐知識之果的那一刻,我們意識到自我,因而,離開了無憂無慮的樂園。我們每個人都會有這次覺醒,從我們有罪的天性來說,這次覺醒並非必不可少,但它是憂慮、自我貶低的根源。
偉大的自我
對二元自我的界定困擾著我們。我們無從判斷兩個自我的分界點、起始點。但經過思考,我們確信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意識到我們自己有兩個。也許一個是不令人滿意的自我;另一個,充滿偉大和美麗的可能性的自我,是我們整體的一部分,我們所能做的是把握我們的這種生存狀況。人類心靈是最大的產業,有賴於我們去實現。所謂“心靈”,意即我們,包括我們的身體,有思考、了解、愛、判斷、欣賞、意願、成就的能力。人類心靈的宏大僅有一個權威堪與之媲美。雖然我們的心靈與世界一一對應,但榮耀美麗的世界卻無法與人類心靈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