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江和夢紙鳶從裏麵走出,這一幕對聶家中人造成的衝擊實在太巨大了,多少年來,聶家中人絞盡腦汁,都沒辦法走入這間屋子。
可是現在,一具來曆不明的骨頭,竟然能夠自由出入,這還有天理嗎?
“族長,這?”
一時間,各位元老都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了聶青山。
聶青山沉吟了一下,道:“我們問問他吧。”
唰唰唰!
眾人連忙圍了上去,警惕的看著寧江。
“我已經聽白胭說過閣下的事情,聽說閣下和十萬年前,我們聶家背後的那位大人物有關,閣下得到了那位大人物的傳承?”
聶青山輕咳兩聲,問道。
“不錯。”
“那麼敢問閣下,這裏鴛鴦花重新盛開,可是閣下所為?”
“是。”寧江惜字如金。
“閣下是如何做到?”聶青山好奇道。
“我來了,它們就開了。”寧江淡淡道。
對於這樣的答案,眾人顯然有些不滿意,聶青山還想再問,但這個時候,寧江卻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這片花海,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什麼?”
眾人都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寧江會如此狂妄。
“放肆,這花海是我們聶家的,你一個外人,也敢口出狂言?你知不知道,和你說話的人,是我雲竹國皇主,你見到皇主不跪也就罷了,現在還敢讓皇主出去。”
有一位元老怒聲道。
“白胭,你找來的這個人,莫非是把雲竹國當成了他的?”有人冷笑道。
“這……”聶白胭連忙望向寧江,眼神示意寧江,希望寧江能說點好話,但是寧江仿佛看不懂聶白胭的眼神,又或者說,他不屑:“雲竹國雖然不是我創立,但真要往上算的話,雲竹國的確是我的,因為你們雲竹國的國土,也就是這個小世界,就是我的東西!”
“胡說八道。”
這一刻,眾人全部怒了。
在他們看來,這已經不是口出狂言,而是不知死活。
“完了。”
聶白胭心中大喊不妙,寧江這一番話說完,連她父親聶青山的眼神都變了,這樣的話,簡直是大逆不道。
“哼,莫非你是想謀朝篡位?”聶遠山開口了,上來就給寧江扣了一定大帽子。
卻沒想到,寧江不但不在意,更是滿不在乎的口氣,諷刺道:“區區雲竹國的皇位,在我眼裏一文不值,你多慮了。”
“簡直混賬。”聶遠山怒道,“諸位,我看不能相信此人,此人不知是用什麼辦法,進入了雲竹祖先的屋子,不要忘了,雲竹祖先的屋子裏,說不定有傳說中的帝丹!或許此人根本就是為了帝丹而來!”
提到“帝丹”這兩個字,眾人的神色都變了。
傳說他們聶雲竹祖先,在死前煉出了一顆帝丹,究竟是真是假,無人得知,但是一直都有傳言,那顆帝丹,成了聶雲竹的陪葬品,被聶雲竹帶進了棺中。
過去的十萬年,聶家一次次想要進入這間屋子,很大一個原因就是為了傳說中的帝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