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醫問道,皇帝在生病前是不是受到了什麼打擊。小柱子沒有答話,而是回過頭來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若兮,怨憤的底下了頭。
劉太醫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看了若兮一眼,隨即也不在問。隻是伸出手來又試了一下皇帝的額頭,微皺著眉毛和其它幾位太醫小聲的商量著什麼,其它人也附和著點頭。
若兮看到幾個發此神情,不知道皇帝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心中又急又愧,她走上前去微微彎腰對劉太醫施禮後問道:“太醫,皇帝的病情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劉太醫微微欠了欠身,咳了一下說道:“皇帝的病是急火攻心後所致的休克,加上突發性傷寒,如果這種休克是暫時性的,一切都還好說,可是這種病很難意料,也有可以能一生都不會再醒過來了。再加上這種突發的傷寒又很傷身體,哎皇帝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邊說邊用衣袖拭淚。
其它幾位太醫也都一付十分傷悲的神情,小柱子更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抽噎的哭個不停,綠荑和小艾在一邊暗暗的擔心著,整個屋子裏充斥著悲傷的情緒。
“父皇!”思寒在幾個從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他撥開眾人,擠到了皇帝的床前,雙手捧著皇帝的臉,急切的呼喚著皇帝。
躺在床上的皇帝沒有任何反應,他依然安睡,像是躺在水晶盒子中不懂世事的孩子,若兮看著皇帝的樣子,心中一陣陣痛苦和懊悔,怎麼辦,皇帝如果因此而永遠不醒過來,自己這一生都不能快樂的,心中會永遠受到良心的譴責。
思寒放開皇帝的臉,伸手替他壓好了被角,猛的轉過身來看著劉太醫,神色十分緊張的問道:“太醫,我父皇怎麼樣了,他為什麼突然病到了,他的病要緊嗎。”
“這……!”劉太醫似乎在斟酌語言。
思寒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道:“有事快說,別吞吞吐吐的,據實稟告。”
劉太醫神情嚴肅的看著思寒說道:“太子估計要有心理準備,陛下的病情雖然不是十分嚴重,可是他的病十分奇怪,似乎是受到某種突然的刺激,急火攻心休克,也有人認為這種病就病人不願意麵對某些事情而克意的睡著。如果不能讓病人在意識裏徹底放棄或能重新認識這件事情,那麼也許他就會永遠這樣沉睡。”
思寒聽了太醫的話,急躁的在地來來回踱步,隨後又停下來對劉太醫說道:“那我們要具體怎麼做,才可以攻為守讓父皇醒過來,劉太醫,你可得好好想想辦法,如果父皇有個什麼不測。……!”思寒說到這裏,十分嚴肅的掃視了眾人一圈,目光中卻透著殺氣。
若兮看到思寒的目光,覺得全身冰冷,思寒的目光好陌生,好像她完全不認識的樣子,如果皇帝不會醒過來,就算是自己,思寒也一樣會用最殘酷的辦法對對待吧。若兮想著,不由得幽幽的歎氣!
這一聲歎息,在安靜的屋子裏十分清楚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中。可是誰也不敢言語,也不敢去問,唯有思寒他看著若兮,若兮也看著他,兩人的眼神中不帶任何表情,良久,若兮才把目光移向了別處,她不喜歡思寒這樣看著他,不喜歡如此陌生的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