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漫雨大草原上,幾匹俊馬在飛帶的奔跑著,鐵蹄踏過草地時,飛起一陣囝塵土和草屑,若兮和無常剛剛學會騎馬,不敢跑的太快,雲飛吩咐幾個士兵陪著他們,自己和沉傷已經打馬絕塵而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已經來到了大營帳前,一位身穿赤褐色盔甲頭戴紅櫻鋼帽,顯然很有身份的將軍正傲然站立在自己的大營前,前麵則排滿了數隊士兵,個個皆是身披戰甲,手持長槍,一副上戰場的裝備。
大營周圍圍滿了草原上的人們,他們好奇的看著這些不速之客,紛紛交頭接耳,這雲飛王子來到草原也有些年頭了,也從沒見過有人這麼大張旗鼓的找過他啊。再說看那位將軍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啊,滿臉橫肉的,也不知道找他們的王子所為何事。
眾人見到雲飛的馬時,皆回過頭關注著雲飛有何舉動,雲飛跳下馬來,和沉傷一路向大營前走去。
雲飛的副官季子威正站在那位將軍的下首,默不作聲的陪著他。
“季子威!”雲飛喝道。
“道!”季子威兩腳並攏,身體努力向上挺直。
“來了客怎麼不請進大帳?”
“報告王子殿下,吳漢大將軍說要在此等待王子殿下。”
雲飛這才懶洋洋的轉過身打量著這位個頭不高,長的十分精壯的將軍揮手對季子威道:“去,把爺的寶坐搬出來,既然將軍不願意進營帳談,今天本王子就在這裏會客。”
“是。”再次挺直身體,嚴肅的報告完後,季子威才轉身命兩名士兵把平日裏雲飛坐的大椅子抬到了帳外。
雲飛一手撩起長袍的後襟,坐在寶坐上,身體舒服的向後背靠去,輕輕的彈掉衣服上的灰塵,兩隻手隨意的搭在兩旁的扶手上道:“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那一隻沉默,冷眼看著雲飛的戰甲將軍這才微微抱拳道:“末將吳漢參見王子。”
沉傷則負手立於雲飛身後,全身散發出一股冷列無比的氣質,這份氣質,如果不是武功達到極致的人是絕對無法散出來來的一種氣勢。連身經百戰的吳漢也不得不為之側目。
“吳漢?看來我真是得出去走走了,長期住在這草原上竟是閉塞的很,當真不知道吳漢是那位,閣下今天前來有什麼事情嗎。”雲飛兩手有節奏的叩著扶手,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王子殿下,前些天,陛下和絲雨國公主永結百年之好,可是迎娶公主的隊伍在路上突然遭遇伏擊,公主也下落不明,我們一路追查至此。”吳漢的口氣雖然聽著謙和有禮,但措詞卻十分嚴明,一路追查至此,言下之意十分明確,他們已知道公主就在雲飛的地盤。
雲飛微微一笑道:“哦?看來吳漢將軍是認定公主殿下在我這裏了。”
吳漢沉默。
“哈哈哈,我沒見過絲雨公主,自然不知道公主長什麼樣子,隻是此些天帶弟兄們出去打獵,追趕獵物至一處時,發現幾隊人馬打的你死我活,而花車之上的新娘子眼看就要遭人毒手,本王子又一向是憐香惜玉之人,這不順手帶了回來……!”雲飛說著接過一邊的侍女送上的來的茶,輕輕的撥著茶水中飄浮的茶葉。
吳漢大喜跨到雲飛跟前雙手抱拳剛想說什麼,雲飛抿了一口茶水,突然抬起頭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吳漢,伸出右手對他勾了一下手,吳漢聽話的附上耳朵,雲飛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爺順手帶她回來做了爺的壓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