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陣轟隆聲傳來,沉傷走出了大帳察看,雲飛和若兮懼是心中大驚,難道這聲音是深夜行軍之聲,如果楚雄國的軍隊現在打進來,他們又沒有防備,肯定會措手不及的啊。
雲飛和若兮也跟著走了出去,茫茫大草原,在夜色平靜而安寧,除了幾個守夜的士兵,幾乎沒有一點別的動靜。
幾個人正在納悶的時候,突然從遠而今又傳來陣陣轟隆之聲,緊接著一道閃電在空中炸開,整個草原突然都被照的亮如白晝,雲飛抬頭看著被照亮的天空,伸出手捂住了若兮的耳朵。
一陣響雷閃電之後,草原上又恢複了平靜,大地繼續沉睡,萬籟俱寂。
“春日響雷!”沉傷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
“春日響雷,天地懼變色,天下將會發生一件大事,小則君王替換,大則天降災難,天下人死傷無數。”雲飛接著說道。
若兮奇怪的看著兩人,不過是打雷閃電,再正常不過的自然現像啊,雖然說春日打雷比較少見,那也不至於說的這麼玄乎嘛。
若兮正要開口和他們解釋,其實雷電隻不過是一種自然理像,沒有那麼多的寓意在裏麵,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的偎在雲飛的懷中,而雲飛一隻手也正繞過她的頭部,搭在她的肩頭。
一陣小小的尷尬,她輕輕的向外挪挪身體,雲飛剛才一時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這要捂也應該先捂自己的啊。
雲飛想,或許是自己真的是個有愛心的人,隨時都會為她人著想吧,喂,那你怎麼不跑過去捂住沉傷的耳朵,他的心中有個小小的聲音在辯解道。雲飛一時語塞,跟自己心中的聲音說道,少廢話。那來那麼多事情。
這才十分灑脫的揚起那隻搭在若兮肩頭的手,順便指著天空打哈哈的說道:“啊,你們看,這夜色可真——黑啊。”
若兮忍不住抿著小嘴笑了起來,廢話,夜色不黑難道會是白的啊。
沉傷微微一笑道:“是啊,這夜色可真的是很黑啊,這雷好像也很響。”
雲飛跟著又繼續掩飾的笑道:“哈哈哈,是啊,好響啊。”兩個大男人難道相互打趣開玩笑,相互間心照不懸,到是若兮聽了沉傷的話,到是有幾份不好意思幾來。
就這樣,關於雷聲和夜色的問題突然變得敏感起來,幾個人隻是打著哈哈各自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的時候,沉傷早早的起來跟著士兵們一起訓練,一響愛睡懶覺的雲飛也起了個大早,其實這些人馬這幾年來跟著雲飛,沒有一天不想著再打回去,畢竟楚雄國有他們的家人,誰願意一直住在距家千裏的地方啊。
對於既將到來的戰事,他們到是多了幾份衝動。
早晨鍛煉完畢之後,是例行的訓話,雲飛一身戎裝,站在最前麵,沉傷則依然是一身飄飄的白衣,陪在他身邊。
雲飛清了清嗓子,隻是微笑著說了一句話:“極積應對,心態放鬆。”若兮遠遠的看著雲飛訓話,聽了他的話到是十分佩服,雲飛其實平日裏看著飛揚灑脫,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其實他應該是個很懂心理戰術的人吧。極積應對,卻心態放輕鬆,這正是大事之前應有的一種心裏狀態,既不鬆懈,也不能有壓迫感。
隨既雲飛讓副將季子威宣布,今晚漫雨大草原將舉行一次盛宴,所有官兵們盡可以放開胸懷,開懷暢飲。
季子威的話音剛落,將士們中間就響起了十分熱烈的掌聲,拋頭顱,灑熱血的事情他們看太多,已經能笑著麵對了,可是在戰前能痛痛快快的醉一場,然後帶著鋼刀,義無反顧的趕赴沙場,也不失為人生中一件豪邁的事情。
大家開開興興的準備晚上的晚宴,興高采列的談論著,那些有著硝煙和戰火紛飛的事情暫時被他們擱在了腦後。
可是就算所有人暫時忘記了戰爭,戰爭的最高指揮著他卻不能忘,在雲飛王子的大營中,雲飛和沉傷正站在幾個威武的將軍麵前說著什麼 。
“幾位將軍都是跟著我雲飛的死士,有我雲飛一日的榮華就決少不了你們的,今天特意把大家招集在這裏,是有幾件事情要特意囑咐你們。”
身形清奇,十分文弱的,但卻一臉剛毅之氣的王陽明說道:“殿下有什麼事您盡管吩咐,我們就算失了性命,也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