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和綠荑隻好無奈的跟著離去,綠荑一邊走還一邊回頭,想尋找剛才那個醉酒的漢子,雲飛每天都很忙,朝上朝下,大臣們什麼事情都得找他請旨,現在的雲飛不是誰一個人的,他是楚雄國的皇帝,是人民的的君王,他的心中應該裝著楚雄國的天下。
起風的日子,若兮和綠荑小艾三人懶懶的伏在窗前看風景,透過大大的窗戶,看著窗外的的美景,隻是稍一起風,宮中的紗縵就會跟著四處飄動,滿屋輕塵。
若兮突然很懷念有玻璃的窗戶,無論外麵如何風雨交加,你都加以靜靜的佇立在窗前看風景,但風景卻其實和你是隔開的,完全互不相幹,隻可惜這裏沒有玻璃,關了窗便會關閉掉所有的景色。
喃喃的念道:“要是有玻璃就好了。”
綠荑好奇:“小姐,你口中怎麼會有那麼多新名詞,玻璃又是什麼東西。”
若兮輕笑:“玻璃是夢中的東西,一種透明的防備,有了它,你既便可以看見外麵的輕風拂柳,那風卻吹不著你。”
綠荑的眼睛閃著光:“那可真是好東西啊,如果世上真有玻璃,那我就用玻璃造一所房子,天天坐在裏麵不分晝夜的看風景,卻是雨打不著,風吹不著的。”
無常終於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眼睛又恢複了往日的明亮,神采飛揚的說道:“哈哈,傻瓜,那你還不如直接站在外麵看風景得了,天天關在玻璃房子裏,與牢籠有什麼區別。”
綠荑瞪著眼睛:“去,你懂什麼,笨小子。”
兩人說笑著,這一瞬,又恢複了以前的親密無間。若兮最是高興,本來以為這一生,無常和綠荑就這樣別扭下去了,原來有些距離是可以輕易跨越的。綠荑和無常是她最親密的人,看到他們兩個又可以有說有笑的在一起,她仿佛了卻了一樁心願一般。
綠荑又說道:“小姐,幹脆你去做些玻璃出來,豈不是很好玩呀。”
若兮有些頭痛,這丫頭還真把她當成無所不能,製作吃的東西還勉強能說的過去,可這玻璃那是她會製的啊,連基本的工序她都不知道。
搖搖頭道:“可惜你家小姐不做做。”
綠荑拉著她的手說道:“哎呀,不會做就算了,反正我家小姐會做冰激淩就行,要不,我們再做些出來。對了小姐,上次我們不是說等穩定了之後就去開個冰激淩店的嗎。要不,嘿嘿。”綠荑很興奮的樣子。
無常也很是讚同道:“綠荑這個辦法好,這樣我們不但可以自己天天吃冰激淩,也可以賺錢啊。”
若兮想了想,也是啊,雲飛做了皇帝,按說自己什麼都不卻,可是成天這麼什麼也不幹,睡了吃,吃了睡的,總覺得好像卻點什麼,不如就去把這冰激淩的事業發揚光大。好歹也有點事情做。
“好,說幹就幹,我們先去選個好點的門麵。”若兮也讚成的說道。
雲飛正好從外間走了進來道:“怎麼著,你們幾人還反天了,說幹就幹,幾個人準備造反啊。”
綠荑連忙彎了腰道:“給陛下請安。”
雲飛一揮手道:“行了行了,你就是被你家小姐給寵壞了,今天怎麼突然變這麼有禮了。老實交待,你們幾個剛才準備幹什麼去?”
“我們準備開個冰激淩店。這個注意還是我想出來的。怎麼樣,我聰明吧。”綠荑洋洋自得。
“嗯,真聰明。”雲飛笑著道,卻突然臉色一變,嚴肅的說道:“虧你想的出,堂堂楚雄國未來的皇後,竟然要去站在街上叫賣,成何休統,不許去。”